“再說了,要是給咱們房頂搞破壞的鴿子,跟反派是一頭的。”
“那特地當著小哥的面,把瓦片給踹斷的野貓是咋回事?”
“那貓不能成精吧?還特地過來提醒小哥嗎?哈,哈哈。”
“唔,看來小哥還挺招貓喜歡的。”
胖子撓了撓頭,說道:
“天真,你從小就在南方生活,可能不太了解鴿子這種動物。”
“在北方,不過現在也少了。”
“以前大家基本都是住平房的時候,很多人喜歡養鴿子。”
“并且給鴿子弄了一個玩意兒,叫做‘鴿哨’,或者叫做‘鴿鈴’。”
“就是使用竹子,葫蘆,蘆葦,制作出來的一種小巧又輕便的哨子。”
“然后把鴿子的尾翎,用針線給栓一下,再把鴿哨給捆在上面。”
“等到鴿子飛行的時候,兩個翅膀扇動的風力,就能夠向著哨口發出一種聲音。”
吳邪隨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這個我也聽說過,但是這是一種很普通的事情吧?”
胖子擺了擺手,臉色略微有些發白的說道:
“天真,我剛才想起來一件,以前一直被我給忽略了的事情。”
“你看小周和小哥也是臉色一變,他們可能也經歷過同樣的事情,或者聽說過。”
吳邪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向周凡和小哥。
兩個人都點了點頭,但是示意胖子把話說完。
吳邪就既緊張又很好奇的看向胖子。
胖子把斷裂的瓦片放下,捏了捏手指頭,神色嚴肅的說道:
“鴿哨那個聲音怎么說呢,大部分就很普通。”
“但是架不住以前北方,總是有大批大批的鴿子群,在各種胡同的上空飛行。”
“并且發出各種各樣的,乍一聽很類似,但是你仔細聽就會發現差別很大的鴿哨聲音。”
“以前胖爺我啊,是真沒多想。”
“但是現在回憶起來的話,確實有過不少次異常。”
“我自己,還有很多人都曾經經歷過。”
“聽著那種鴿哨,在胡同的上空飛行而過的聲音,整個人就都像是‘被定身’了一樣。”
“不,更準確的說是,‘被同時按下了暫停鍵’。”
“因為我們聽到那種鴿哨的時候,不論之前在干什么。”
“直接就停下來了,所有人都抬頭看著天空的鴿子群,腦子里面一片的空白。”
“少的話幾分鐘,多的話一兩個小時也就過去了。”
“并且等到那些鴿哨聲音消失之后,我們也絲毫都沒意識到,之前‘被斷片’了。”
“好像在那一片區域當中,每一個人都完全不記得,之前大腦一片空白,消失掉了的一段時間。”
“而且就算是有人注意到時間‘溜走’了。”
“比如我之前,自己呆著的時候,就會給自己找個理由,比如發呆了,想事情了,或者啥啥的。”
“我也有過好些次,跟別人在一起的時候。”
“彼此還會互相給找個‘合情合理’的借口,托詞,讓那一段大家一起‘被消失’的時間,變得合理化。”
吳邪頓時就炸出了一身的冷汗,聲音顫抖的說道:
“我草!胖子,你們不會也是‘被天授’了吧?”
“那你們當時有被帶去干什嗎?”
“合著胖子你比我還慘,你那么老早就‘被天授’過了?”
胖子臉色蒼白的,先是點了點頭,又是搖了搖頭,說道:
“現在回想起來的話,我們應該都是遭受到了‘被天授’的那種神魂攻擊。”
“但是肯定是和天真你,還有小哥,不是同一回事。”
“因為我們基本上都是普通人。”
“操縱‘天授’的那些人,要我們去當炮灰,估計都不稀罕要。”
“人家要的是能頂事,替他們辦事的人。”
“你說我們這一群普通人,除了喂粽子還能干啥?”
“我這現在一回想起來啊,更草淡。”
“人家可能就是用我們練練手,或者試試裝備。”
吳邪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難以置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