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真正看完業羅石碑離京北上之前,還必須以緹騎千戶的身份在大魏都城呆上一段時間,那個時候這女人已經回到宮中,做回到了鳳儀天下的大魏皇后,若是她有心去查,或者是去找當權的皇帝陛下哭訴吹風走上一波,那么把他查出來的可能性就會很大。
真不知道到了那個時候,曾經和他有過一飯之緣的皇帝陛下還會不會說,這些都是芝麻粒大小的事情,不要太過放在心上。
顧判微微皺眉,眼看著下面的水流正在緩緩恢復正常,心中琢磨著是不是要在從這里出去前抓住她的某個把柄,也讓這位皇后娘娘投鼠忌器,最好兩人井水不犯河水,做個互不干涉的路人。
到底該怎么辦呢?
他轉頭看著不遠處那玲瓏有致的身軀,又想想自己挨餓受凍忙活了大半天結果沒有一點兒收獲進賬,又沒摸清楚那個異聞組織的底細,甚至還有可能惹怒了一位有鳳來儀的皇后娘娘,心底忽然間便升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洶涌邪火。
甘霖涼,他已經這么厲害了,高度站得還算是比較高了,怎么還能過得如此委屈,如此窩窩囊囊的!?
心里不爽,為什么要自己憋著,誰做錯了事,讓他不爽,那就干他娘的!
這一刻,顧判心有所感,低頭看著那只瑟瑟發抖,不住蹭著他的褲腿討好賣萌的白貓,不由得想起上一個時空中蘇聯科學家做的一個實驗。
從人和狗的關系推演到人和人某種關系的一次科學實驗。
老毛子把一批狗分為三組,然后便卯足了勁兒地餓它們。
當然,每一組餓的時間不同,時間到了之后再給狗喂東西吃,結果就發現,餓狗的時間越長,在喂狗吃東西的時候,它越是搖尾巴,越順從,越聽話。這就是戰斗民族科學界提出的餓狗定律。
由貓及狗,再由狗及人,便間接證實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如果你想讓一個人絕對的順從,首先要為對方制造恐懼,當一個人恐懼到連尊嚴都不要的時候,奉獻出來的就是死心塌地的忠誠。
在人被洗腦前,這種忠誠絕對來源于絕對的恐懼。恐懼之后就是順從,順從是大暴力結合小恩惠才出現的。
也就是,狠狠的收拾一個人,給其施加暴力,然后再稍微寬容點,給些小恩惠,那人就慢慢會變得完全的順從。
所以說,顧判一念及此,心中一股憋悶的邪火愈發高漲,想著干脆先把許明月弄暈,再把正主,也就是蘇瑾璇給胖揍一頓,打她個豬頭腫臉,將的她雍容華美的外殼給扯下來,讓她最膽小最軟弱的一面暴露在他的面前,狠狠打擊她的心理防線,讓她深陷恐懼,寢食難安,最終再將其從此地地救出,再施加心理暗示影響,當能達成預期的目標。
或者便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兩個礙眼的女人給直接亂斧砍死,一了百了算逑!
反正這里山高林密,更是那兩只蠢材寒號鳥造出來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勢,殺了她們的話,應該無人知曉。
還有,要做就一路做絕,把這唯一的目擊證人瘸腿白貓也掄斧頭砍死,既能保守秘密,也能平添一份生命經驗的雙值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