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盡快完成任務回來。”千山君微笑著拍了拍銅戍的肩膀,“讓滁奄進來見我。”
“計劃最近推進得怎么樣了?”千山君把玩著手上的兩枚玉球,語氣平靜淡然。
滁奄思索片刻,將近況詳細匯報了一遍。
千山君聽得很仔細,不時還會打斷滁奄,就某個他感興趣的細節反復追問數次,直到得到令他滿意的程度才算罷休。
讓滁奄有些疑惑的是,千山君似乎并不太在意屬于他們的勢力擴張到了哪個層次,反而對其中某些無關緊要的細節更感興趣一些。
直到他離開,也沒能搞清楚千山君到底想要哪個方面的情報。
對于一個高級別的耳目來說,這讓滁奄感到有些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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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崎嶇不平的山間小道上,甄虞的心情有些復雜。
自從數日前洛北城幾大勢力被抄家后,她和洛北纓便被擄走,強迫加入到一路向北而行的隊伍之中。
更讓甄虞難以接受的是,她還不得不背著宿醉未醒的比卡丘。
雖然身為修士力量遠超凡人,還有各種手段減輕重量,但比卡丘這貨并不是一般動物。
看著圓滾滾也沒多大的比卡丘重量驚人,就連甄虞都倍感吃力,再加上顧判只選人跡罕至的荒野路線,讓她真的是吃盡了苦頭。
顧判一點兒都沒有憐香惜玉的自覺,自己在前面走得飛快,根本不管后面到底能不能跟上。
不過一旦甄虞的速度慢下來,等待她的就會是毫不留情的一朵熾白火焰。
第一次受到懲罰時,甄虞足足跪在地上哀嚎了一刻鐘,痛苦不堪。
第二次被黑炎灼燒,她同樣跪在地上哀嚎,但時間上卻比第一次減少了十個呼吸。
顧判一開始并沒有在意,每每認為身后的女人有所懈怠時就是一朵三昧真火送上。
但當第三次之后,他忽然發現了一個令他驚訝的事實。
黑炎對甄虞所造成的傷害正在逐步降低,而且呈現出階梯式遞減的態勢。
原本顧判只是將甄虞母女當成隨便捉來的俘虜,但這一發現讓他興致大增,重點已經轉變到了另外一個方向。
要知道就算是魔山、夜叉等達到了通玄層次之上的家伙,在三昧真火的侵蝕下都被深入侵蝕,難以抗衡。
甄虞本身只是個連元神都未修成的金丹境界修士,竟然能夠適應甚至吸收三昧真火,這里面絕對有他未曾發現的有趣秘密。
自此之后,顧判開始刻意加大使用熾白火焰灼燒的頻率與程度,觀察甄虞的反應,收集各種數據。
不久后,一個事實終于被確定,那就是甄虞的確擁有針對三昧真火的抗性。
而且這種抗性并不是天然的,而是在她第一次被熾白火焰侵襲后突然產生。
毫不猶豫的,顧判開始了一項新的實驗。
將一滴金色的血液滴入到甄虞的口中。
他很想知道,這位美麗妖嬈到了極點的女人會發生怎樣的變化。
“你剛才給我喝的是什么東西!?”
甄虞面色潮紅,語氣顫抖,雙腿不自然地夾緊又松開,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某些特別的方面去。
“竟然沒有外顯的表現,你很讓我驚訝。”
顧判端坐在一塊方方正正的黑石上,抬頭看向甄虞。
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正雙修長白皙的大腿,以及裙下若隱若現的風光。
但事實上,不論是顧判還是甄虞本人都非常嚴肅,完全沒有任何和旖旎相關的念頭。
這是一次極其嚴肅的實驗,不管是作為研究人員,還是實驗對象,都在用科學嚴謹的態度來面對所有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