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下子就冒出了一百多人的團隊。
扭頭看向身旁女人，西蒙問道：“具體點，多少人？”
珍妮特道：“136人。”
西蒙聽到這個數字，忍不住道：“你不會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都要吧？”
珍妮特眨了幾下眼睛，搖頭道：“當然不，都是最好的。比如我們最早發現的那一隊克格勃，其實是他們故意露出了破綻，才被我們查了出來，那隊人身后還有一對很厲害的夫妻呢，他們預感到了蘇聯的結局，一開始就在找退路。”
西蒙隱約想起珍妮特以前提過的一家人。
夫妻倆在英國倫敦一所不太知名的大學當教師，還有一個女兒，在南加大讀書。
當時西蒙正在為收購MCA和貝爾大西洋焦頭爛額，并沒有多少精力關注這件事，珍妮特隨后也很少在提起。
不過，一百多人啊。
雖然自家養得起，而且也不缺少用得著的地方，不過，養這么多間諜，稍不注意，就可能出亂子啊。
珍妮特打量著西蒙的表情，突然笑了笑，道：“放心吧，這些人的具體資料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他們都是分散的團隊，人數最多的一組也只有八個人。即使一些人被發現，也不可能牽出整個網絡出來。”
西蒙卻沒有放松，追問道：“會不會牽扯到我們身上？”
珍妮特想了想，道：“有些人會，比如我們從澳洲招募的一些，不過他們并不會做太越界的事情，即使被發現了也沒什么，而且也不會有太直接指向我們的證據。另外一部分人，身份比較敏感的，就不會，我從來都只是間接和他們保持聯系的。”
西蒙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忠誠度呢，怎么保證？”
珍妮特聳聳肩：“我盡可能確保這件事了，不過，想要百分之百確認，不太可能呢。你知道，人心是這個世界上最復雜的東西，除了一個人自己，誰也不敢百分之百確保什么。”
西蒙微微點頭，想起另外一件事，道：“我記得給馬丁·迪納姆那兩組人的待遇可是非常豐厚的，只是一次性退休獎勵就有500萬美元，這一百多人，不會都是這樣吧？”
當初讓老頭子幫忙物色了11個人，西蒙夫婦開出了幾乎是買斷人生的豐厚報酬。20年工作期限，20萬美元年薪，100萬美元的一次性安家費，還有將來500萬美元的退休獎勵，以及隨后同樣豐厚的退休金。
雙方都清楚，這幾乎就是買命了。
這一兩年時間，西蒙身邊都沒有再出現過竊聽之類的幺蛾子，還有很多企圖針對西蒙夫妻倆的小動作被提前發覺，這也證明直屬的馬丁·迪納姆兩隊人顯得物有所值。
珍妮特搖頭道：“馬丁他們是嫡系呢，其他人，大部分當然都是干了活才有錢拿，我們又不是冤大頭。”
即使這一百多人完全按照馬丁·迪納姆他們的待遇，以西蒙現在乃至以后的身家，也完全支付得起，不過，這就涉及到值不值得的問題了。
西蒙現在就已經到了錢多到花不完的程度，以后更會如此，只是，他也從來不喜歡被人當肥羊。
聽珍妮特這么說，西蒙放心道：“對于一張網，在確保它擁有捕魚能力的前提下，當然能少用就少用，最好不要做無用功。”
珍妮特明白西蒙的意思，嗯嗯地點了點頭，卻又纏過來，笑盈盈道：“不過，我就是想做點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