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杜梅岬莊園西側最近的一處豪宅,別墅為三層立體的現代風格建筑,白色的建筑主體好像是很多塊長方體疊加而成,摩登感十足。
西蒙帶著女助理在別墅里走了一遍,兩人來到三樓露臺,女助理靠在欄桿上眺望海景,西蒙很自然地摟住她腰肢問道:“怎么樣?”
“很好呢,”女助理側過臉蛋和西蒙貼了貼,又指向西側的一排豪宅:“這些你都買下了啊?”
“是啊,怎么樣?”
珍妮弗道:“最近幾年總是有很多媒體批評你奢侈呢。”
“我才不在意別人怎么說,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女助理其實也不在意,更沒有勸西蒙應該收斂或者把這些錢拿去做公益之類的想法。從最初的相遇到此時成為他孩子的母親,不知不覺這么年過去,親眼看著他一步步走來,親眼看著他創造了偌大的商業帝國,她覺得自己依舊是當初在威尼斯海灘聽他唱歌時偷偷放下10美元的無名女孩。
直到現在,依舊只想永遠默默地站在他身邊。
無論外人如何,無論他做什么,她都會是永遠站在他一邊的那一個。
注意到懷里的女助理有些出神地望向海灣東側,西蒙跟著看去,那邊是圣莫妮卡市沿海一線:“在看什么?”
珍妮弗道:“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到你時的情形了。”
這么說著,又想起來,他到現在還不知道當初那盒錄像帶的事情,也不打算讓他知道,想要作為自己心里永遠的一個小秘密。
西蒙摟著女助理的腰肢緊了緊,笑道:“是不是第一次見面就偷偷喜歡上我了?”
珍妮弗回憶起其實是兩人的第二次見面,小小地揶揄道:“你是說當時被人打進醫院的那個家伙嗎?”
“唔,我們換個話題吧。”
“呵呵,”女助理笑起來,抬腕看了看時間,道:“我們回去吧,孩子們該醒了。”
兩人回到貝殼別墅,A女郎恰好從外面返回,還帶了一副卷軸回來。
女助理先去嬰兒房看過兩個小家伙,孩子們還在沉睡,就出來和西蒙一起欣賞艾莉森帶回的卷軸。
這是一幅中國畫。
長度接近三米寬也有一米五的畫幅上面是一幅波瀾壯闊的古代戰爭圖卷,數以萬計的各類型古代士兵在廣闊的戰場上奮力拼殺,巨型的攻城車,凜然的陌刀陣,殘酷的騎兵對撞,搖搖欲墜的殘破城池,周遭尸橫遍野,遠山外血染殘陽,橫幅右側是草書寫就的曹松《己亥歲》。
當初只是讓A女郎找人寫下曹松的那首詩。
后來覺得單薄的詩卷有些蒼白,隨意吩咐下去,就得到了這幅畫。
作畫人的功底非常深厚,女助理不認識畫幅右側的詩篇,卻難以抑制地位這幅殘酷戰爭圖卷而感到微微的窒息感。不由自主地挽住西蒙手臂,小聲道:“我不喜歡這幅畫。”
西蒙在女助理手背上拍了拍,示意小心展示著巨幅畫作的四位女郎道:“收起來,放在陳列室里吧。”
說完就對女助理道:“我們去看看孩子。”
珍妮弗最后看了眼艾莉森四人正在小心卷起來的畫作,點點頭,跟著西蒙一起走向嬰兒房,想了想還是沒問出口。
西蒙也沒有解釋。
紐約那邊的事情,隨著11月1日大衛·丁金斯在市長選舉中以41%比59%的投票占比敗給魯迪·朱利安尼,一些事情已經暫時塵埃落定。
當然也有后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