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莉亞·米勒打開文件箱,把一份維斯特洛雇傭軍傷殘陣亡士兵的撫恤報告遞給西蒙,見男人沒有回應自己剛剛的調侃,看似很隨意地換了個話題,問道:“老板,我發現你這次突然來歐洲有些不同尋常呢,是有其他事情嗎?”
幾個月來,西莉亞多少明白了一些西蒙的個人習慣。
男人以往出行,身邊習慣性會帶上A女郎和維家女侍,這次卻只有幾組保鏢隨行。
西莉亞可不覺得這是因為離開美國國內的緣故。
西蒙翻開手中的資料,頭也不抬,語氣淡淡地說道:“沒什么。”
西莉亞頓了下,沒再追問,開始說起正事:“截止7月底,盧旺達戰爭期間所有陣亡以及因為傷殘導致退役的總計437名士兵的撫恤金已經全部發放到位。按照老板的要求,沒有經過任何中間人轉手,而且直接以美元支付。接下來,我們的教育和醫療福利依舊會覆蓋這些士兵及其家屬,并且會有適當地特別優待。哦,還有下午老板和科莫羅夫提起的工作安置,這一點隨后會進行補充。其他已經擬定的方案事項都在老板手中的文件里。”
準確來說,437名獲得撫恤的士兵,其中276人陣亡,161人因為不同程度傷殘而退役。
一將功成萬骨枯。
當兵吃糧,上陣廝殺,這是士兵的本職。
西蒙對于數百人的死傷并沒有多少傷憐愧疚之類的情緒,不過,他卻不會忽略自己該負的責任,那就是盡可能地妥善案子這些死傷士兵的家屬。
陣亡撫恤只是其一,所有為維斯特洛體系而戰的人,包括其家屬,同樣被西蒙列入維斯特洛體系內的嫡系,并且逐漸演化為‘Westerosian’的一份子。保障這些人生活的同時,西蒙還計劃通過長期的教育扶植為這些士兵的后代開辟一個上升渠道,其實也是為維斯特洛體系培養源源不斷的后備人才。
聽西莉亞說完,西蒙點點頭,一邊閱讀著手中文件一邊道:“其實還有一點,5萬美元的撫恤對于大部分士兵的家屬應該都是一筆巨款,你和克里姆、謝爾蓋他們討論一下,商量一個協助這些家屬進行保值投資的方案。這樣,成立一個專門的辦公室吧。我也會安排人過來盯著。今后的陣亡撫恤條款需要進行適當修改,如果士兵有后代,盡可能劃撥一定比例的子女撫養基金,確保他們長大成人,這筆錢UFMS會專門設立一個信托基金進行保管。”
對于人心,西蒙實在沒有太大的信心。
男人在戰爭中死去,女人往往會選擇改嫁,身份改變之后,士兵子女難免會受到忽視。
這么想著,西蒙又調整思路,道:“今后的撫恤條款中設定專門的繼承事項,讓士兵自己指定父母、妻子和兒女對撫恤金的受益比例,以免出現紛爭,我們這邊也需要給出相應的建議,是否將撫恤存入我們的信托基金,也由士兵自己選擇。”
西莉亞快速在一個備忘錄上記下西蒙的吩咐,正要說什么,艾米麗·喬普林端著咖啡進來,她便暫時停下對話。
艾米麗給兩人倒上咖啡,,蹲在茶幾旁整理著托盤,似乎很隨意地對西蒙道:“維斯特洛先生,女孩們還在樓下,需要讓她們先去休息嗎?”
西蒙把手中的資料翻了一頁,隨口道:“帶她們去我的臥室吧。”
艾米麗正要蓋上方糖罐子的動作微微頓了下,飛快瞄了男人一眼,收回目光,點頭道:“好的。”
說完站起身,臨走時目光明顯在西莉亞身上掃過。
艾米麗離開后,起居室里的氣氛多少有些異樣。
西莉亞一時間忘記了剛剛打算繼續說什么,猶豫了下,卻是主動解釋:“老板,其實這些女孩的選擇標準是夫人定下的,她說這邊的情況比較復雜,挑選年輕一些的女孩會更安全。”
西蒙點點頭,語帶提醒道:“下次不要瞞我。”
西莉亞輕聲應是,小小地松了一口氣,明白自己第一時間進行解釋是最正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