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絲遲疑了下,道:“我覺得,去你那里做客的事情,還是算了。”
“真沒什么,”西蒙道:“就當是你為我介紹了一單生意,我最近恰好也在加大對佛羅里達州的投資布局,而且還看好房地產行業,在那邊扶持一個代言人剛剛好。”
“要不,我只幫你引薦一下,你自己去見他們。”
“說了一起,帶上咱們女兒,我也想見見。”
“混蛋,總覺得你在占我便宜。”
西蒙笑道:“你身上還有什么便宜我沒占過嗎?”
格蕾絲突然想到什么,轉過身來,望著西蒙道:“你,真的只能當麗塔是女兒呢,不許產生其他壞心思。”
西蒙一眼就明白女人在擔心什么,道:“我保證。其實,那三個是有其他原因的,明白?”
格蕾絲目光閃了閃:“那,我呢。”
“你啊,算是情人好了。”
格蕾絲假裝不滿:“這么勉強?”
“我女人很多,情人可是很少的,一只手都數的過來。”
“哦,”格蕾絲目光亮了亮,嘴上依舊不依不饒:“你有過多少女人啊?”
“這可真沒算過。”
“那么,”格蕾絲略微猶豫,問了一個有些敏感的問題:“你和你妻子,關系怎么樣?”
“很好啊。”
本來問出這個問題就有些七上八下,見男人語氣坦然,格蕾絲稍微放心了一些,不由更加好奇:“你這么亂來,她不會吃味嗎?”
西蒙道:“這么說吧,其實,我算是一個女權主義者,而我妻子,是一個男權主義者。”
格蕾絲眨了眨眼睛,一時沒反應過來。
“是不是在想,反了?”西蒙笑笑,又道:“好吧,我這個女權主義者可能有點虛,不過,珍妮是男權主義者是沒錯的,她覺得男人擁有很多女人是天經地義的。”
格蕾絲又是眨了眨眼睛。
西蒙笑著伸出手指去撩動女人的睫毛,感覺一排小刷子受驚之后在指尖忽閃,接著道:“當然,如果有其他女人,比如你,想要奪走她的妻子位置,那事情又不同了,她可能會殺掉你,注意啊,這可不是開玩笑,連我都會有生命危險。”
“感覺好奇怪。”
西蒙道:“這是一個金字塔型的世界,因為塔基層次太擁擠,于是大部分位于底層的人們都只能或主動或被動地接受各種世俗規則的束縛,時間長了,也就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然后,越往上走,自由度也就越高,金字塔上層的精英也更容易實現底層人們有心無力的奢望,因此也就變得普遍。對于底層之人來說,既然無力實現,從下往上看,往往都會對某些事情表示質疑,然而也只能質疑,甚至大部分骨子里又覺得理所當然,然后盡力想要爬上去。”
格蕾絲聽著面前小男人似乎很有道理的胡說八道,突然笑了,調侃道:“感覺你在狡辯呢?”
西蒙頓時露出被戳穿的表情:“好吧,其實我就是個花心的壞男人。”
格蕾絲輕笑著,身子卻向西蒙貼了貼,柔聲道:“你不需要自卑啊,我也是個壞女人呢。”
“聽起來很般配的樣子。”
“嗯哼。”
兩人言笑低語著,看時間差不多,于是起床。
格蕾絲上午就要返回紐約,西蒙忙完這邊的事情,下午同樣要飛回洛杉磯,都是偷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