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拿起刀叉的西蒙疑惑抬頭:“什么故意的?”
艾琳·蘭黛開口之后就已經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是站不住腳,面對男人的注視,還是道:“我覺得,你故意引誘我。”
西蒙打量著女郎更加緋紅了一些的臉龐,笑著點頭:“是啊。”
竟然,承認了?
艾琳·蘭黛微微增大眼睛,不過,注意到某個家伙嘴角的笑意,很快意識到他是在逗自己,躲開男人目光,嘴上不服輸:“你……壞家伙。”
出身蘭黛家族,很多對于普通人來說可望不可即的事情在艾琳·蘭黛這里都不是問題,之所以產生某個古怪念頭,主要是剛剛過去周末的經歷給她帶來了很大的觸動。
關鍵還是某個家伙的緣故。
突然就那樣把她拐到了數千里之外的荒原上,既可以輕松扛起一把她拎起來都有些吃力的粗獷大槍轟轟轟地把雄性的狂野一面展現得淋漓盡致,又可以在野餐之后隨意撿起一截還未燃盡的木炭在天地蒼茫中幫她描出一幅惟妙惟肖的炭筆寫真。既可以在晚間露營時把她欺負到暈厥沉淪,又可以在荒原遠足狩獵過程中體貼地把疲憊的她背在背上繼續前行。
總而言之,剛剛過去的周末,絕對是她二十五年人生中最特別的一段記憶。
不是因為這件事本身,只是因為一個人。
他有沒有引誘自己?
當然啊!
只是西蒙·維斯特洛這個名字,當下就足以讓太多女人失去抵抗力。更何況從她這個落入了他周遭光環陷阱里的小女人。
想起一件事,艾琳·蘭黛再次抬頭望過去,小心試探著問道:“我發現你最近這段時間都在紐約?”
“和老婆吵架了,吶,這可是你的機會,好好表現。”
“騙子,”根本就不相信,只是,難免生出些期待:“那,我最近都住這里好不好?”
“好啊,不過我可是要回曼哈頓上班的,接下來幾天都住在上東區。”
艾琳·蘭黛再次停下用餐,鼓起勇氣主動道:“那我也去上東區,每天幫你準備早餐,還有午餐,還有晚餐。”
“還有宵夜。”
“嗯嗯嗯。”
“不行。”
“騙子,負心漢,花花公子。”
“……”
艾琳·蘭黛突然又放緩了語氣,可憐兮兮道:“西蒙,我愛上你了,你要對我負責人的。”
“要不我現在就把你趕出去吧,東方有一個成語,叫長痛不如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