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賽德的山間別墅。
陳晴幾人離開后,西蒙又打發走因為與周圍一群女郎格格不入而顯得拘束又自卑的尤利婭·安托年科,拍了拍特大號躺床邊緣召喚草坪上另外三女道:“都到碗里來,陪我午睡。”
最初沒能搶到位置的伊娃·赫茲高娃三女聞言,嘻嘻哈哈地起身一起撲到了躺床上。
算上西蒙,大碗一樣的橢圓形躺床被八個人擠得滿滿當當。尤利婭離開后,剩余七位女郎其中六個都是維密天使,于是最后一位又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西蒙右側的費爾南達·利馬、翠西亞·希弗和凱倫·穆德有點不明白男人為何打發走了安托年科,反而留下了另外一個,并不妨礙她們很有默契地將那位名叫梅拉尼婭的女郎擠在了最邊緣。察覺到西蒙并沒有表現出偏心袒護的態度,這么做起來就更加沒有負擔,恰好與梅拉尼婭挨著的凱倫·穆德還故意表現出一副嫌棄態度,間或提醒地向后抵一下,警告對方不要碰到自己。
哪怕平日里難免為了各種資源勾心斗角,此時的這張躺床上,六個維密天使卻是一個圈子,可不允許外人搶風頭。
另外一邊,同樣把資歷最淺的海蒂·克魯姆擠到最邊緣,伊娃·赫茲高娃摟著丹妮拉·普斯特娃的身子半壓在她身上看向男人,找話道:“西蒙,你剛剛唱的是中文歌嗎,真好聽。”
西蒙任由側著身子面向自己的丹妮拉·普斯特娃捻著他襯衫最上一顆扣子撥開又扣上再撥開再扣上的小挑逗,笑著點頭:“是啊。”
右側靠著西蒙的費爾南達·利馬搶話道:“我覺得更像是一首詩,雖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不過,應該是,嗯……”說到這里,大概是一時間沒能從自己的英語庫存里找到合適的形容詞匯,于是換了自己的母語,用葡萄牙語道:“有點,傷感。”
西蒙只是笑笑。
伊娃·赫茲高娃見費爾南達換了自己的母語,她當然聽不懂,卻又好奇起一件事,問道:“西蒙,你到底懂得多少種語言啊?”
“沒計算過,而且大部分都只是會說一些。”
伊娃·赫茲高娃眨了眨眼睛:“捷克語呢?”
赫茲高娃和普斯特娃都是來自捷克。
西蒙搖頭:“這個就真不會了。”
捷克語也是從古斯拉夫語發展而來,東歐一大堆小國基本如此,不過,如果說俄語和烏克蘭語的區別是普通話和天津話,俄語和捷克語就是普通話和溫州話的差距。西蒙腦海中承載了十多個人的海量記憶信息,無奈捷克實在太小,捷克語也就談不上普及。
伊娃·赫茲高娃見男人說不會,興致勃勃道:“西蒙,要不我來教你吧。”
西蒙答應:“好啊,現在就開始吧。”
伊娃·赫茲高娃左右打量一下,突然想起壓在身下的丹妮拉·普斯特娃,綠色的眸子轉了轉,又小小扳動了一些普斯特娃的嬌軀:“先從人體名詞好不好?”
西蒙見伊娃指尖點向丹妮拉鼻子,點頭,又搖頭:“伊娃老師,我想從脖子以下開始學。”
“沒問題。”
丹妮拉被伊娃一番擺弄,終于開始‘起義’,笑著扭動身子:“討厭啊,我可不當你的教學模特。”
“那你到后面,我自己來。”
“別想。”
“看來我只能用強了。”
“嗯……啊,哈哈哈,西蒙,救我。”
如此嬉鬧一番,感覺男人心情非常不錯,重新把丹妮拉制服趴在她身上的伊娃說道:“西蒙,現在硅谷這邊的新科技領域投資越來越流行了,你能不能幫我們也介紹一些項目啊,你知道,最好能像雅斯敏她們投資的IG那樣。”
伊娃開口,其他女郎都安靜下來,豎起小耳朵等待男人反應。
這是事前商量好的。
昨天接到邀請,要來陪維斯特洛過周末,從紐約趕來的私人飛機上,幾位女郎偶爾聊起了現在的硅谷和已經退役可以享受生活的雅斯敏·蓋瑞,難免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