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
有人想要去巴黎旅行,想想法國做過的那些反人類暴行,算了。
有人想要購買法國產品,想想非洲發生的種族主義大屠殺,算了。
有人想要與法國企業合作,再想想可能產生的國際影響,算了。
哪怕是法國自身。
去年剛剛上任的總統希拉克是一個強硬的右翼政治家,提出了‘希拉克主義’的執政方針,試圖推動法國在政治、經濟、軍事等方面的全方位復蘇,再次擴張法國在國際社會的影響力與話語權。
按照西蒙的看法,這和記憶中某金毛的口號幾乎一模一樣,讓法國再次偉大。
現在這么一鬧,你一個制造了種族主義大屠殺的戰爭販子,還偉大個屁。你該做的是像當年西德總理維利·勃蘭特那樣,向盧旺達戰爭中遭遇屠殺的數十萬平民下跪道歉。
最最關鍵的一點,維斯特洛體系手中還真的掌握著某些實質性證據。
兩年前盧旺達內戰中被俘虜的法軍顧問團,維家私軍雖然沒有移交給盧旺達政府,但也無視規則地進行了私下審訊,甚至動用了刑訊手段,留下了一連串足以讓法國政府深陷泥淖的視頻和書面口供。
這就是西蒙手中最犀利的籌碼。
而《紐約時報》那篇文章中提及的所謂‘新證據’,自然也就不是無的放矢。
因此可以想見希拉克和西蒙通話過程中的氣急敗壞。
西蒙沒有絲毫示弱,態度強勢地要求希拉克就烏克蘭那邊連續不斷的小動作給自己一個交代,否則他也無法保證會不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掛掉電話,西蒙走向旁邊沙發,摟住靠過來的索菲亞一起看向正在播放法國政府緊急記者會的電視熒幕。
現場簡直亂作一團,好不熱鬧。
索菲亞靠在西蒙懷里,一只手在男人腰間輕撫摩挲著,說道:“我覺得應該是法**方的一些高層不甘心兩年前遭遇的挫折,才會一直糾纏。”
西蒙點頭:“我會讓人查一下,不過,或許希拉克很快就會主動給我一個答案。”
“無論如何,這次你可把法國當局逼急了。”
西蒙道:“是他們一直在逼我啊,簡直像癩皮狗一樣,要不然誰有心情理會他們。”
索菲亞靠在西蒙肩頭:“那你不擔心接下來的事情,比如維斯特洛體系在法國的各種生意?”
“呵,這是我最不怕的,說到做生意,世界上還有誰能比我更成功嗎?他們如果針對我的生意,我就針對他們的生意,”西蒙說著,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看向正在不遠處辦公區整理文件的a女郎:“a,我記得聯邦有一部《反海外**法》,兩年前剛剛修訂過,找一份給我。”
a女郎答應著,繼續手中的工作。
索菲亞等西蒙收回注意力,問道:“這個法案,什么啊?”
西蒙笑道:“很有意思的一部法律。”
索菲亞見西蒙故弄玄虛,白了他一眼,那只去年杰瑪給母親買來的奶牛貓露娜恰好踱了過來,召喚一聲,已經一歲多的小家伙輕盈地跳到女人膝上,還打量一眼西蒙,隨即很是慵懶地團成一個球開始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