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藝術團內一個名叫馮采蘩的姑娘在東漢普頓這邊一家射箭館遇到了一個出身富貴的年輕男人,對方打聽到這邊的情況,卻沒有退卻,反而向馮采蘩發起了追求,幾乎每天都會堵在藝術團莊園門口送花進來。
再然后,兩人就確定了關系。
這件事在國風藝術團內部引起的反響也很是詭異,大家都是一種冷眼旁觀的狀態,其實心思也很簡單,就像看看,馮采蘩這么做的結果。
畢竟,即使對現在的生活再滿意,即使對某些事情很有準備,但很大程度上,沒有人希望自己一直只是籠中雀。
如果馮采蘩能夠離開這只奢華的金絲鳥籠,大概也就意味著,她們將來同樣能順利離開。
當初簽署的合約是5年時間,年薪達到10萬美元。
這一點,很多女孩其實都對自己的未來有過規劃,5年50萬美元,放在國內,那就是一個小富婆,哪怕在北美這邊,也算是能夠做很多事情,再不濟,給自己買一棟房子,找一份工作,恢復正常人的生活,應該是輕而易舉。
雖然……能夠意識到某件事的女孩其實也有,那就是,習慣了現在金絲鳥籠的生活,每天有侍者環繞,有美食美酒,有私人飛機,有華服美飾……這一切,絕對不是10萬美元的年薪能夠支撐起來的生活最準。
那么,將來,大家還真得能重歸平淡嗎?
練功房的沙發上,還是顧窈窕先開口,小聲道:“采蘩實在是太傻了,那個人,到底是做什么的,靠不靠譜,她可能都不知道,只是每天過來送花,就同意了人家的追求,將來還不知道要怎樣呢。”
歐陽黍離道:“聽說是一個很有錢家族的繼承人,而且,你們也看過啊,雖然沒有我們老板那么帥,但也不錯呢,追求采蘩也是很有誠意的樣子。”
魏參差最后開口,立場明確:“就是西蒙太好說話了,她每天在這邊吃的用的,購買一大堆玫瑰花了。而且,也就是陳姐這段時間不在,要不然,陳姐可沒有西蒙那么心軟。”
國風藝術團這邊,名義上是沒有管理者,實際是陳晴和林素兩個一直負責打理這邊,畢竟從藝術團選拔階段,就是兩女在運作。
林素性子偏軟,因此在很多女孩潛意識里,都認為陳晴才是大姐頭。
“是啊,上次玄鳥被當著很多人面罵哭,現在還有陰影呢,”顧窈窕也道:“反正,我是絕對絕對不想挨陳姐的罵,太嚇人了。”
蘇豐年又想起一件事,再次開始跑題:“哎,你們說,上次那個福布斯榜單,為什么林姐上了,陳姐卻沒有,5億美元呢,好多錢。”
顧窈窕白了她一眼:“笨蛋,當然是陳姐想要低調了,她們兩個在一起,一看就是陳姐主外林姐主內。”
蘇豐年沒有因為被罵笨蛋而生氣,反而笑起來,低聲道:“你們說,陳姐和林姐,是不是那種,那種關系?”
歐陽黍離道:“西蒙不在的時候,肯定就是那種關系啊,就像我們。難道你們到現在還沒有發現嗎,西蒙就是這么安排我們的。”
直到現在,女孩們都是兩人一間臥室,臥室內,只有一張大床。
時間長了,不知不覺也就習慣。
女孩們巴拉巴拉地聊著,其他人也各忙各,足足過了半個小時,練功房門再次打開,西蒙走進來,重新回到沙發邊,魏參差和歐陽黍離立刻把中間位置讓出來。
待男人舒服地靠在沙發上,再次翹起腿,魏參差重新貼過來:“西蒙,接下來看什么呀?”
西蒙手臂環過魏參差輕盈的腰身,大手順著女孩曲線游走一遍,然后推了推,笑道:“你的那支《蒹葭》,上前跳一遍給我看看。”
魏參差頓時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倒不是不愿意上臺跳舞給男人看,而是,一旦自己離開,這邊的位置被其他女孩搶到,那可怎么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