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表情,明顯又都有些不自然。
好像被人強迫一般有些畏縮又有些討好的擺拍,其中母親看起來三十多歲,臉蛋白皙,長著一雙誘人的桃花眼,外表和秦不醉有幾分相似,而且都是一米八級別的高挑個頭,不過,女人卻有著一種好似弱不禁風般的柔婉氣質。
旁邊的女孩十四五歲的模樣。
明顯又不是秦不醉,想來應該是同母異父的妹妹之類。
看照片,很難想象這樣一個絕色女人會不顧形象地與自己女兒糾纏廝打。
稍微想想,還真挺刺激的。
對面的陳晴故意沒有對照片過多解釋,只是眨著眼睛暗示般提醒道:“哦,對了老板,放心,母女倆臉蛋都好好地,沒有被抓花,秦不醉脖子上倒是被抓出了幾道,不嚴重,留不下疤的那種。”
西蒙終于帶著點好奇:“為什么打架?”
“這才是最精彩的部分吶,”陳晴就差手里多一塊驚堂木了:“先說這一家的姓氏,秦不醉姓秦,她的親生父親姓鄭,那個繼父姓張,她母親姓衛,哦,就是這個,名字叫衛慕,”陳晴說著又展示了一下剛剛女人的照片,然后小小轉了下話鋒:“但秦不醉的外公卻姓關,提問,老板,你猜猜秦不醉是跟誰的姓氏?”
“外婆。”
陳晴一臉驚訝:“老板,你怎么知道呀?”
“你就只剩下她外婆沒說了。”
陳晴恍然,感覺自己失策地吐了下舌頭,接著道:“所以,只看這些姓氏,老板你就不難猜到其中有多少故事了。”
“長篇就算了,我可沒那么閑。”
陳晴頓時露出幽怨小表情,一副老板你怎么可以沒興趣的模樣,巴拉道:“我最近幾天了解了這……嗯,應該是關家的事情,都想讓錦書做一部電視劇了,一點不會比那部正在籌備的《大宅門》差。”
西蒙稍稍拖長聲音:“嗯……”
陳晴立刻回到正題:“名義上是回去祭奠外公外婆,實際上,她就是回去報仇的。秦不醉的外婆三年前因病去世,雖說不算直接,但其實是被她女兒整天上門大鬧給氣的,秦的外婆去世后,她外公只隔了一個月也走了。原因是為了一套首飾。”
說到這里,陳晴端起旁邊的水杯啜了下,潤了潤喉嚨,才接著道:“老板你不聽過往可惜呀,秦不醉的外公,關家,在解放前可是四川的一個大軍閥呢,有錢有勢,后來哪怕經歷了很多事情,還是留下了一些東西,其中就包括秦不醉外婆的一套首飾,老兩口因為和女兒有嫌隙,又寵愛外孫女,衛慕兩次出嫁都什么沒拿到,打算全部留給秦不醉當嫁妝。”
西蒙見陳晴又要開始賣關子,順著她語氣:“然后呢?”
“以前沒什么,那年代有錢沒錢都差不多呀。衛慕雖說生氣,也忍著。大概三年前,衛慕的那個二婚丈夫,本來在機關工作,打算辭職下海做生意,現在中國流行這個嘛,然后就需要錢了。衛慕被丈夫慫恿,再加上自己也覺得虧,就不斷上門去鬧,把老兩口氣死了,秦不醉在親戚幫助下埋了自己外公外婆,離家出走,直到前幾天才回去。”
陳晴說著,又是稍稍停頓,才接著道:“衛慕聽說女兒回來,恰好她那個下海開紡織廠的丈夫生意遇到了困難,正被銀行催債,急需錢,就帶著一大幫人去抓秦不醉。如果不是秦不醉故意帶了兩個外國女侍,估計那女人會把自己女兒抓住賣掉,當然,還要先榨出那些首飾。結果,因為現場有外賓呀,擔心出現國際爭端,警察很快就出現了。老板,你不知道哦,秦不醉開去的那輛林肯越野都被砸了,那邊小地方,沒人認識這車,小妮子明顯是故意的,今天剛剛做過評估,全部修好要一百多萬,衛慕和她姓張的那個丈夫全部家底賣掉都賠不起。”
這么講完了經過,陳晴稍稍吊了一下自家老板胃口,再次舉了舉那張照片:“吶,這就是賠償啦,一對兒。”
西蒙不置可否,他喜歡收集漂亮女人,但也擁有相當高的免疫力,聞言只是點了點頭,轉而道:“好了,故事講完,說正事。”
陳晴聽自家老板這么說,也不糾纏,收斂起表情,拉過旁邊一個厚厚的文件夾,接著道:“老板,中國這邊,廣電部的那份限期改革通知,你應該已經看到了吧?”
西蒙點頭。
還是關于中國內地電影行業的影院聯網和院線改革事宜。
前些日子還在中國時,陳晴就提過,那邊可能趁著他人在大陸時推出相關文件,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這些年最嚴重的一次‘維斯特洛效應’發生,導致西蒙不得不離開亞洲,隨后的周五,中國廣電部就發布了《關于進一步推進電影行業院線機制改革和影院計算機售票聯網的指導意見》政策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