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馬尾女郎翻譯過,又同聲對樸秉昊道:“不用,還有,謝謝樸先生。”
這么說完,三個在一群兇悍男人之中氣勢絲毫不弱的姑娘穿過主動分開的人群,離開了這處包廂。
回到自己位于新沙洞可以俯瞰漢江的一次高層公寓,曹敏媛已經拋開了今晚的事情,先沖了一個熱水澡,讓和她住在一起的兩位手下幫忙處理了一下不可避免的一些傷勢,不算嚴重,大部分都是瘀傷,只有手上有幾處破皮,這讓兩個親眼看著曹敏媛今晚如何大發神威的兩個姑娘都又多了幾分心折。
就是把那么多男人的胳膊腿腳敲斷殘暴了一些。
不過,再殘暴也沒有最后那一下爆頭干脆利落,她們兩個姑娘看過全過程,也覺得那個中年人實在是嘰嘰歪歪,太不利索。
最后還要報警?
搞笑嗎?
要知道,這邊下手或許有些重,但那棟小樓的地下室內,卻是有著一個規模不小的制毒工廠,事情腦開,誰的后果更嚴重?
兩個姑娘一邊佩服,一邊幫助赤身趴在靠窗落地窗邊的用藥酒按摩,直到曹敏媛瞇起眼睛一番小睡后再次醒來,才打發她們離開。
時間已經接近早上六點鐘。
側過腦袋望向窗外,地平線上已經出現淡淡的魚肚白,曹敏媛怔怔了片刻,莫名地想到上次一面之緣的那個男人,那番關于理所當然的理論,以及其中夾雜的一些,讓她感覺很是古怪的話語。
然后是昨晚。
說白了就是爭地盤,這邊已經悄悄籌備了一段時間,昨晚突然發動。
似乎和某人一面之緣后,曹敏媛感覺自己的心態發生了改變,于是,昨晚……準確說是幾個小時前,此時冷靜下來,難免覺得,自己可能有些過頭。
不過,管他呢。
這條命已經賣掉了,她只需要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至于……
不該多想,那就不去想。
換了思緒,想起此時在美國紐約的弟弟,首爾這邊的清晨六點鐘,那邊是什么時間?
應該是臨近下午五點鐘。
那邊現在是夏令時,差13個小時,這邊早13個小時,那邊,準確說,還是昨天的下午五點鐘。
馬上就要下課了吧。
本來睡意上襲,曹敏媛還是耐心等待了一會兒,然后摸過身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