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浴袍去開門,外面是瓦莉西婭·博斯卡,見她披散著濕潤頭發裹著浴袍的模樣,愣了愣,直接拉著她往外走:“快下去,西蒙要離開了。”
林季耶娃小小趔趄了下,被帶出走廊才掙開博斯卡的手,說道:“等下,我換衣服。”
“來不及了,”瓦莉西婭只這么說一句,顧自繼續走向樓梯:“西蒙已經在下面,別怪我沒提醒你。”
林季耶娃遲疑了下,到底還是跟上。
來到主別墅外的小廣場,這邊已經停好幾輛車,一群女人正在給男人送行,穿這件浴袍跑出來的林季耶娃難免有些顯眼,西蒙向陳晴和安格瑞分別交代幾句,走向這邊,一眼就注意到林季耶娃,笑著上前摟住女人那段讓他愛不釋手的小腰,湊上去和女人吻了下,掃了眼四周,說道:“玩得開心一些,還有,都乖乖的。”
這話怎么聽都有些古怪,女人們還是紛紛點頭。
西蒙說完,最后在林季耶娃某處拍了下,笑著轉身上車,三輛黑色轎車很快發動,一起揚長而去。
等男人離開,陳晴先帶著一群氣勢洶洶的姑娘返回別墅,這邊剩下的女人卻是走向安格瑞·戴維斯,探詢接下來要做什么,能做什么?
林季耶娃沒想到自己這身有些失禮的裝扮剛剛反而引起男人的特別注意,唇上還有他的氣息,再加上最后那一下,腦袋蒙蒙的,臉有些紅,感覺被人挽住手臂才晃過神,見瓦莉西婭戲謔中帶著點羨慕的眼神,捂了捂臉龐:“真是,好尷尬啊。”
“這有什么,如果剛剛知道,我也穿浴袍下來。”
瓦莉西婭·博斯卡說著,和林季耶娃一起走到女管家身邊,聽大家探問,得知她們接下來隨意,可以留在這邊繼續玩一些日子,也可以立刻回烏克蘭,想去美國旅行一下也沒問題。
三個女人都是一臺戲,更別說七個,大家當然不是一心,自然也各有各的想法。
和女管家聊過,瓦莉西婭和林季耶娃兩個關系比較好的女人一起回到林季耶娃的房間,等著林季耶娃躲去浴室換衣服,很沒形象側躺在大床上的瓦莉西婭問道:“你背上的那個,也沒有好啊?”
“嗯。”
“我也是呢,”瓦莉西婭探手到背后隔著裙子小心觸了觸,接著道:“我起床后特意去問了下這邊的醫生,她說因人而異,短的兩三天就能好,長的可能要一兩個星期,不過,肯定沒問題的,這是中國傳承了好幾千年的一種醫療手法。”
浴室里正系著絲襪綁帶的林季耶娃再次瞄了眼穿衣鏡方向,依舊惆悵,附和道:“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可怕的醫療手法。”
“呵呵,就是難看,我感覺,自己似乎也精神了不少呢。”
林季耶娃不太認可:“估計是你的心理暗示。”
“或許吧,”瓦莉西婭也沒有糾結,轉而又道:“對了,昨天布蘭塔·薩博沃夫斯卡又拿了一些親人名單,想讓西蒙幫忙安排,你猜結果怎樣?”
林季耶娃豎起耳朵:“怎么樣?”
“西蒙說,他是只能使用一次的神燈,”瓦莉西婭本來語氣里還帶著點幸災樂禍,說著說著就自己懊惱起來:“哎呀,早知道,我肯定也像莫丘斯卡婭那樣,厚著臉皮拖一長串名單出來,啊啊啊,好后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