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吉尼亞州一處偏僻的農場。
嗚嗚的幾聲低鳴犬吠后,最近剛剛搬來這戶人家養了很久的一只德牧就沒有了聲息。
沒有開燈,就連農場外馬路邊的路燈不知何時也已經壞掉,昏暗的農場別墅內,人影幢幢。
被提醒不要出聲的女主人等待許久,也不見抹黑拿著槍出門的丈夫返回,正按捺不住心中的擔憂恐懼,要去隔壁看一眼自己的孩子,或者帶著小家伙躲去地下室,耳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再然后,大床微微下陷。
這肯定不是自己丈夫。
似乎,是個女人。
女人鼓起勇氣,正要悄悄摸索向床頭的臺燈,打算拿起來作為武器攻擊來人,伸出那只手的肩頭突然傳來一記痛擊,感覺半邊身子瞬間痛到沒了知覺,眼淚不受控制地滑出眼眶。
這還沒完。
明顯是為了徹底卸去她的反抗能力,另一側肩頭和腹部又迎來了兩次攻擊。
女人想要蜷起身體,可惜不能,一個輕盈的身體已經挎在她身上,組織了她的動作。
輕微一陣響動后,啪的一下,臺燈亮起。
女人終于看到來人。
這是一個身材纖細窈窕的女孩,剛剛摘下頭戴的夜視儀,露出一張清純的漂亮臉蛋,扎著簡單的馬尾,身上也是簡簡單單的T恤和熱褲,整個人乍一看就像一個普通的高中生,但,女孩掛在胸前那只復古風格的匕首,又讓她憑空多了幾分危險氣息。
見女人盯著自己胸前的匕首,女孩笑著摘下,熟練地在手中耍出一串光影,望向面前的女人:“你喜歡這個?”
女人終于驚醒過來,連忙搖頭:“你,你是誰?”
女孩歪了歪腦袋,似乎想了下,說道:“七號。”
女人稍微遲疑,又問道:“我丈夫呢?”
女孩目光里帶著幾分貓咪玩弄老鼠的戲謔:“死了。”
女人身子一顫,目光再次在女孩纖細的身體上瞄過,想要反抗,身上幾處還在持續的劇痛瞬間又提醒她,眼前看似無害的女孩,完全不是她能反抗得了,只能乞求:“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不要傷害我,還有,我的孩子。”
女孩認真地點了點頭:“很巧,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女人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那你,為什么要傷害我們?”
“因為這是命令呀。”女孩理所當然:“我們接到的命令,這里有一戶人家,還有一條狗,讓他們全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