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獸性,失去一切。
我們究竟要不要為了保持高貴的人性,而寧愿選擇走向滅亡。還是,為了生存,選擇獸性,選擇千百萬年來形成的物競天擇的生物本能?
顯然,那本的作者選擇了前者。
西蒙選擇后者。
而且,中關于大低谷的描述,西蒙并不認同。
因為現實中,人類在千禧年前后科技得以迅猛發展的大部分科技基礎,半導體、互聯網、核技術、太空技術等等,其實都是在聚集了大量社會資源努力探索科技上限的兩次世界大戰和之后的冷戰時代所產生。
再然后,進入‘新時代’,就像西蒙不太記得的某個公眾人物所說的,人類最聰明的大腦,很少再去選擇探索科技的極限,而是紛紛涌向了華爾街和硅谷,一個研究該怎么利益最大化地買空賣空,一個研究該怎么最精準的向用戶推送廣告。
為什么?
因為社會開放了,世界和平了,大家不需要再去為生存這種相當根本的問題去努力了。
于是科技陷入停滯。
那位作者的設定,其實就是時代的局限與慣性的誤解。還是那句話,將西方的發達歸功于社會的開明和思想的解放,倒果為因。于是就覺得科技的進步需要社會的開明和思想的解放。
就像另外一個最著名的倒果為因的認知,西方的發達,都是民主自由的結果。
對此西蒙懶得多說。
回到科技的發展。
人類真的不需要再去為生存努力了嗎?
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
很多人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知道這句話,然而,大概很少人能夠明白,這簡簡單單的,看似口號一樣的一句話,到底隱含了多少人類數千年歷史發展的心酸血淚。
無論如何,只有不斷探索科技上限,才能不斷提升生產力,人類才能擁有足夠的社會資源,來確保最簡單的一件事,生存!反之,如果科技停滯不前,保持現有的生產力不變,社會資源早晚有著耗盡的一天。
到時候,怎么辦?
簡單。
就如同中國歷史上無數次朝代輪回那樣。
或許有人會想,輪回就輪回唄。
輪回是有代價的。
什么代價?
可以去查一下中國每一次朝代輪回之后的人口減損比例。
最高,80%。
白骨露于野,千里無雞鳴。
殘酷的現實就是,只要人死的夠多,剩余的社會資源,自然就又夠用了。
人類進入新時代,自以為不會再經歷曾經的那種輪回。其實,我們只是處在自身漫長的數千年歷史發展中的一個最好的時代而已,某些根本的一切,從來都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