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我們趕快去二絨廠找收音機吧。”于二寶急促說道。
“不用,小許在那守著,讓他去找。”左剛掏出電話,打給許愿。
接到左剛電話的時候,許愿正在上廁所。沒等左剛開口就抱怨道:“領導,這二絨廠的廁所也太臟了,紙簍都滿了也沒人倒,還有人不沖水,一定要點名批評。還有啊……”
“別廢話了,有新線索,你在廁所是吧,那正好。”左剛打斷了許愿的抱怨,“廁所附近應該有一個小型黑色收音機,手掌大小。你就先從廁所里面開始找,找到了就趕緊回來。”說罷便掛斷了電話。轉身對于二寶說道:“傳喚李麗。”
“我,你……誒?”許愿又開始生悶氣了,一腳踢翻了紙簍,卻發現紙簍深處露出的半個收音機。許愿戴上手套把收音機拿了出來,發現已經損壞了,自言自語道:“這不是我踢壞的吧……”
許愿拉開Z組辦公室門的時候,左剛剛好向外走,一不留神許愿和左剛撞了個滿懷。許愿就像是撞在了一堵墻上似的被彈開幾步,揉著胸口還沒說話,就聽見左剛說:“回來了?把收音機交給二寶,你好好休息一會。”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你……誒?”許愿把收音機拍在于二寶手上,進屋又開始生悶氣了。
左剛推開訊問室的門,和趙成材一起走了進去。坐在訊問椅上的李麗連忙問道:“左警官,你把我叫回來是有什么發現嗎?為什么要在這里問話?”
左剛打開記錄儀,問道。
“姓名,性別,年齡,籍貫。”
“你不是問過了嗎?怎么還要問?”李麗緊張地問道。
“之前是做筆錄,現在是正式審問,李麗你要認清現實,沒有證據警方是不會把你帶到這來的。”
“我犯什么事了?我丈夫死了,我才是受害者,你們審訊我算怎么回事?我什么都沒干。”李麗大聲喊道。
“是嗎?你確定你什么都沒干嗎?你能扛得住,李成可不一定能扛得住,畢竟他沒有動手殺人。”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李麗往后一靠,雙手抱胸,一言不發。
左剛明白,李麗和李成一定建立了攻守同盟,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李麗是不會輕易認罪的,重點還要放在收音機和李成身上。隨后關閉了記錄儀,開口對李麗說:“你再好好想想吧。”走出了訊問室。
左剛回到Z組辦公室,問于二寶:“東西送過去了嗎?什么時候出結果?”于二寶嘿嘿一笑:“送過去了,廖文說看在您的面子上先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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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那就等吧,李麗這邊死不肯說,還是先看看廖文能不能給我們驚喜吧。”左剛坐下以后看著氣鼓鼓地許愿問道:“密室想明白了嗎?”
許愿還沒開口,于二寶就說道:“是李成和李麗合謀,李麗殺人,李成鎖門,所以才有密室。”
左剛:“知道為什么讓你找收音機嗎?”
于二寶:“組長發現劉喜的筆錄里提到了王潤發有個收音機,而案發現場卻沒發現。”
左剛:“知道收音機和案子有什么關系嗎?”
于二寶:“因為收音機上一定有重要線索,不然兇手不會帶走它。”
許愿深深地看了于二寶一眼:“有一只烏鴉用嘴戳插排,然后被電死了,知道烏鴉為什么被電死嗎?”
于二寶一臉茫然:“不知道。”
許愿恨恨地說:“因為烏鴉喜歡插嘴。”
這時,廖文敲門進來,“左組長,好消息,鑰匙上發現了李成的指紋,收音機上發現了王潤發和李成兩個人的指紋。”
“好!”左剛揮了揮拳,“二寶,跟我去會會李成。”
“領導,我們能跟著一起聽聽嗎?”許愿舉手。
左剛想了想,“走吧。”
訊問室里,看著坐立不安的李成,左剛心里暗喜,這小子看來不難突破。打開記錄儀,左剛清了清嗓子問道:“姓名,性別,年齡,籍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