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二寶道:“劉勇的通話記錄比較多,也比較亂,還在進一步核實中。張桂芬的通話記錄很少,大多比較固定,都是劉勇還有本村的一些村民通話。”
“案發之前有沒有電話記錄?”
“有兩個,7日凌晨0點15的時候,張桂芬和劉勇通了一次電話,5分鐘左右。6日晚23點左右張桂芬和同村的王田通過一次電話,時間在10分鐘左右。”
“也就是說張桂芬和劉勇通話之后不到一小時就遇害了?”左剛若有所思地說。
于二寶繼續匯報道:“我聯系了B市警方,他們會去核實劉勇的不在場證明,稍后會發給我們。”
這時費凱也回來了,進門向左剛匯報道:“組長,劉旺村沒有天眼覆蓋,我調取了村道口的監控。收集了一些村里商鋪的監控,不過不太多。”
“村民家里都沒有監控嗎?”于二寶插嘴道。
“村民家的監控基本上都是拍自己院子,沒有對著馬路上拍的。”費凱解釋道。
“許愿他們也快回來了。等他們回來我們匯總一下信息,費凱你先看監控,二寶你繼續去查通話記錄。”
許愿和陳蕊回來的時候,左剛他們三人已經把監控和通話記錄核實完了。許愿一進屋就抱怨道,“陳磊的社會關系太復雜了,你催得又急,只拿到了他直系和旁系親屬的資料,朋友同事還沒來得及查。”
“說說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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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磊5年前因為尋釁滋事被拘留過,他和一個朋友喝多了跟其他客人打了一架。我們找到了當年接案的民警老崔,老崔已經退休了,我們找到他的時候,已經喝大了,也問不出個什么來。我們又去當時處理陳磊的派出所,有一個老民警對陳磊有印象,陳磊被抓進來的時候他兒媳婦正好進產房,所以他記得挺清楚的,是老崔一個人負責辦理陳磊的案子,指紋也是老崔采集的。”
“老崔有嫌疑嗎?”
“我覺得沒有,他這個人好酒,歲數也大了,而且身高超過一米八了,鞋也挺大的,和費凱分析的不吻合。”
左剛點了點頭,說道,“死人是不可能殺人的。要么是有人冒用了陳磊的指紋,要么就是陳磊沒死。”
“陳磊沒死?”許愿小聲嘀咕了一句,突然抬頭看向左剛,“組長,你懷疑陳磊詐死?”
“不能排除這種可能。”左剛說道,“現在監控沒有發現,指紋是比較明確的線索。明天許愿和陳蕊繼續查指紋這條線。去陳磊家看看,能不能找到陳磊詐死的證據。”
“對了,陳磊親戚朋友和同事也要繼續查,明天先把名單和電話記錄下來,回來和劉旺村的嫌疑人進行比對,具體的詢問可以慢慢來。”左剛補充道。
“是。”許愿應到,心想組長還是挺上道的,讓自己和警花單獨相處。
“二寶,我們不能把希望都放在指紋上,你按照張桂芬的通話記錄去調查,每個人都要詢問。”
“費凱,我倆按兇手的體貌特征在劉旺村里摸排,尤其要注意手上臉上有擦傷的人。”
“組長,你認為作案的是熟人?”聽到左剛的一系列命令,陳蕊疑惑地問道。
“嗯,現場沒有被翻動的痕跡,張桂芬脖子上的金項鏈也沒有被搶走,不像是盜竊和入室搶劫。”
“會不會是小偷沒來得及翻找就驚醒了張桂芬,失手殺人,直接逃走了?”陳蕊又問道。
“不會,張桂芬每天睡覺都會把兩道門都鎖起來,而且院子里有監控,陌生人可不知道監控壞了。”左剛分析道:“就算監控是兇手破壞的,一個小偷或者強盜也沒必要提前一個月踩點,劉旺村一個人住的院子很多,換一個目標可省事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