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成文的話讓左剛毛骨悚然,雨夜殺手如果真的離開過a市,那么他確實有可能在外地繼續犯案。
通過許成文的分析,雨夜殺手的形象逐漸在左剛腦海中清晰起來。許成文看了看手表說道,“我晚上還有一個患者,今天就先談到這吧,有其他問題你們可以隨時來找我。”
“許教授,你還是大夫?”許愿不解地問道。
“心理醫生,賺點零花錢,也是我的興趣所在。”許成文哈哈一笑,和左剛許愿道別。
回到市局,左剛和許愿加入了排查之中,許成文則是來到了自己在城西的心理診所。說是心理診所其實就是許成文租的一間兩居室,主臥他平時休息,次臥按照心理咨詢室的樣子改裝過,一個書架,一個衣架,一張書桌,中央放著一把躺椅,旁邊還有一組沙發。窗簾的防透光做得很好,只要掛上窗簾,屋里瞬間可以達到全黑的狀態。
許成文的心理診所沒有任何員工,他也不是隨便什么生意都接,只有熟人或者朋友介紹的他才會抽時間幫著看看。今天的這位病人是老同學介紹的,許成文已經和這位病人聊過兩次,通過這兩次的交談,許成文懷疑他有精神分裂癥,但病人自己卻不清楚。
等了一會兒,敲門聲響起,許成文打開房門,將來人引到次臥,做了個請坐的手勢。笑呵呵地說道,“最近感覺怎么樣?”
來人并沒有說話,先把大衣脫下掛在衣架上,又把眼鏡摘掉放在書桌上。在躺椅上躺下后,深呼吸了幾次,才開口道,“許醫生,我最近很不好。”
“他又來找你了?”
長達一分多鐘的沉默過后,躺椅上的男人才緩緩開口,“沒有,我這幾天都在做同一個夢。”
“你夢見什么了?”
“我,我夢見我殺人了。”男人閉著眼睛,眉毛皺在一起,一字一句地說道。
“放松,放松,現在什么都不要想,放空自己。”許成文見男人有些激動,不敢再問,等男人慢慢冷靜下來,才繼續說道,“你還記得夢里的事情嗎?”
“不,不是我做的,我沒做過,我想不起來了。都是他干的,是他!”男人又激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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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以后,市局,z組辦公室。
“組長,王麗和劉榮的社會關系排查完了,這是名單。”于二寶遞過來兩張a4紙,足足一百多人。左剛揉了揉太陽穴,招呼道,“大家一人分點兒,挨個排查。”
突然他看見一個熟悉的名字,“江國濤?”左剛輕呼出聲,這個名字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
“組長,林立文的男朋友就叫江國濤。”許愿連忙提醒左剛。
左剛一拍大腿問道,“二寶,這個江國濤認識王麗和劉榮?”
于二寶掏出筆記本翻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找到了,組長。這個江國濤和王麗是鄰居,是劉榮的高中同學。”
“還有其他信息嗎?”左剛急聲道。
于二寶攤手,“沒有了,還沒來得及查。哦對了,查到這個江國濤的時候,他的老鄰居提過一句,好像十多年前江國濤大學畢業就去外地發展了。”
“二寶,馬上去查江國濤的詳細信息,包括他的家庭情況,把別的事情都放放,這個江國濤很有可能就是兇手。”左剛激動地吼道,江國濤十多年前離開a市,和許成文的分析吻合,又是林立文的男友,那他的嫌疑就很大了。
“這個時間恐怕查不到太多信息了。”于二寶揚了揚手機。左剛也冷靜下來,“你先去查,能查到多少算多少,查不到的明天繼續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