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泰笑了,“對,許醫生你真的和這些警察不一樣,知道我為什么不愿意和他們說話嗎?”
許成文沒有回答,江泰也不需要他回答,繼續說道,“他們特別庸俗,目的性太強,用詞也不考究,令人作嘔。”
“這孫子。”許愿氣得直罵娘。
“別搗亂,繼續聽。”左剛也很生氣,但要是江泰能交代,他愿意讓江泰指著鼻子隨便罵。
“讓我猜猜。”許成文說道,“你父親死的那天又喝多了,你跟著他,等到有貨車經過的時候,推了他一把?”
“不,不,不。”江泰搖頭,“這樣意外性太大,我不喜歡。我知道那條馬路天天都有貨車經過,所以我把他約到那里,說是要給他2000塊錢。他果然來了,那我就順手幫他一把咯。”
江泰又笑了起來,“他根本不在乎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怎么會有2000塊錢,是偷的還是搶的?他根本不關心這些,他只是想要錢。”
“你一直很善待女人,同學過的女生,工作時的女同事,女領導都很贊賞你。她們提起你時的口氣都很溫柔,好像在回憶自己的情人。”許成文又換了一個話題。
“這我相信,我的女人緣一向很好。”江泰微笑著說道。
“但是我也相信,有個女人曾經在某一個時期嚴重的傷害過你。”
“也許吧。”江泰收斂起了笑容。
“你還記得你的初戀,趙燕嗎?”許成文突然問道。
“記得。她喜歡扎雙馬尾,笑起來有兩個酒窩,很好看。”
“可是她還是離開了你。”
“要是現在,她就該下地獄了。”江泰惡狠狠地說道。
“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和趙燕是和平分手,你從來沒有殺過這樣的人,即使是和你有恩怨的女人,你也不會動手。”
“那我是什么樣的人?”江泰饒有興趣地問道。
“你孝順你的母親,她臨終時你是唯一陪在她身邊的親人。你的同事出了車禍,你慷慨地借給他10萬塊錢,卻一直沒有往回要。你還資助了12位貧困的女大學生,經常給她們打電話,鼓勵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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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許成文繼續說道,“我和她們都通過電話,她們現在有的做了母親,有的做了老板,有的還在深造。可以說沒有你,也就沒有她們今天的幸福生活。在你的影響之下,她們都在資助貧困學生上學。你讓她們找到了做人的尊嚴,聽了你的事情,她們都拒絕相信,一直在問我是不是搞錯了。”
“你不該去找她們,她們是無辜的。”江泰眼圈紅了,流下了眼淚。
“那林立文呢?她不是無辜的嗎?”
“她不是。”江泰露出一絲怨恨的表情,“她不守婦道。她背叛了我。”
“她怎么背叛了你?”
“她出軌了,出軌的還是我的室友,我最好的朋友!”江泰嘶吼道。
這時于二寶推門進了審訊室,把咖啡放在江泰和許成文的面前。
“謝謝。”江泰和許成文分別說道。
“喝口咖啡吧。”許成文說道。
江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放下,“這應該是那家連鎖咖啡店的咖啡,他家的咖啡豆不是太好。”
“還是說說林立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