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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打算違反軍令?!”
沈墨不怒自威,靜靜看著祁鎮山。
祁鎮山不以為然,依然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架勢:“什么軍令,你真把自己當成將軍了?
這幾個月我們也玩夠了,現在不想再陪你繼續玩了,識相的話別擋道,放我們離去,要不然……”
“你拿軍令當兒戲?”沈墨眼神瞬間犀利無比,“成軍之初,我就以一人二兩黃金(30兩白銀)買你們三年的命,
這三年時間里,你們必須無條件服從我的任何命令,現在,短短三個月時間,你們就想違約!”
祁鎮山吐了口口水:“夠了,少在那裝模作樣,沈大少爺,你應該清楚,北上就是死路一條,我們命再賤,也不能就這樣白白送死,大家說是不是啊!”
“對,就是,想讓我們白白送死,斷無可能!”
“有錢了不起啊,大爺我就是不去,你能拿我怎么樣?”
祁鎮山的話語,得到了那數百鐵了心要跑路的士卒認同,紛紛高聲附和,不愿意隨軍北上。
這種場面很快渲染到其余士卒,也各自動搖了繼續跟隨沈墨北上的決心。
士卒對沈墨的輕視,來源于他的實力低微。
尤其祁鎮山,雖然不是了不得的高手,但也有一星半的修為根基,在這群烏合之眾當中也算是“絕世高手”了,自然看不起實力拉胯的沈墨。
眼看局勢就要失控,沈墨一聲輕喝:“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只要你們當中有人能在跟我搏殺中勝過我,想要離去!我必不阻攔!”
話畢,沈墨手一展,站在沈墨邊上的一名護衛主動上前,將一把鋼刀遞到他手中。
這名護衛是沈家護院,名喚呂友泉,目前修為根基為一星。
呂友泉實力不高,但對沈墨那是絕對的忠心,無論沈墨做什么,他都不會過問。
就如同現在,明知沈墨不是祁鎮山等人對手,但還是愿意把刀遞給他一般。
鋼刀入手,沈墨刀指眾人:“誰有膽上臺一試,只要你們當中有人能勝過我,無條件放你們離去!”
眾人觀這架勢,一時間竟是沒人主動上前,而是紛紛觀望,同時把目光瞄向了祁鎮山。
祁鎮山也有些迷茫,本不愿當這出頭鳥,但看到沈墨的眼神一直盯著自己,頓時明白這是沖自己來的,當即心頭火起。
“既然你想自取其辱,那我便成全你!”
祁鎮山雙眼微頜,當即抽出佩刀跳上檢閱臺:“現在,這可是你自找的,你得說話算數,贏了可就要放我們走啊!”
“就怕你沒有這個機會!”沈墨橫刀與胸,已做出請招姿態。
“呵~”
祁鎮山暴喝一聲,猛催內力,一刀砍向沈墨,欲要速戰速決。
沈墨見勢倒退數步,在刀鋒落向自己額前之際,堪堪避開,隨后橫刀挺近,展開猛烈反擊。
祁鎮山大感吃驚,面對揮旋不止的鋼刀,忙回刀抵擋。
咣~~
劇烈的震晃聲回蕩,祁鎮山擋刀瞬間連退數步,同時感到體內真氣紊亂,一時間竟是難以還擊。
“怎么會?他的內力,什么時候變的那么深厚了?”
虎口滲血,祁鎮山大感詫異之間,沈墨刀勢再度逼近,招式大開大合,虎虎生風,逼的祁鎮山毫無招架之力。
領會基礎刀法后,沈墨對刀勢游走和判斷達到了一個全新高度,每一刀砍出都直取對手命門,不給其任何喘息之機。
噗呲~
十招比拼,祁鎮山身形一個不穩,守勢崩潰一瞬,沈墨一刀砍中他的肩膀,順勢催力,將祁鎮山按跪在地,他腳下檢閱臺兩根地板頓時發出一聲隱隱斷裂的“咔嚓”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