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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日后,距離九龍關外四十里,狼軍大營。
“哈哈哈哈,來,喝~~”
大營內,狼朝士兵三五結群圍在篝火邊,喝著香醇的馬奶酒,啃著烤的半生不熟的羊腿,盡情把歡。
一堆篝火中央,兩名被俘虜的邊軍士兵,此時在周圍蠻兵威逼脅迫下,各自提著一把刀,展開一副搏斗的姿態。
一名蠻族百夫長一口酒下腹,捋了下他下巴濃密的長須,將灑落的酒水抹去,隨即大吼一聲:“倒酒!”
話音一落,邊上幾名身著裾服的中原女子,吃力的捧著酒壇顫顫巍巍來到百夫長身邊,咬緊牙關將酒水倒入碗中。
由于過于緊張,一不小心,酒水就灑在百夫長的手腕上。
“混賬!”
百夫長大怒,狠狠將酒碗砸碎在地。
嚇的斟酒女子連忙跪地求饒:“將軍息怒,將軍息怒啊,奴婢不是故意的。”
百夫長一把抓住女子頭發,狠狠拉到自己跟前,死命向上一扯。
女子痛不欲生,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盡力露出討好的表情取悅眼前蠻將。
借著篝火跳動的火光,百夫長仔細打量著眼前女子,發現竟是還有幾分姿色,不由猥褻地笑道:“多大了?”
“回,回稟將軍,奴婢今年二十一了。”女子順從的回答道。
百夫長又問:“二十一了?你男人呢?”
女子不答,她丈夫早就被眼前這群畜生給殺死了。
可她不敢恨,甚至說是恨不起來,因為蠻兵給她的印象實在太兇殘,兇殘的讓她心中只剩恐懼。
“本將軍問你話!你聾了么!”
見女子遲遲不說話,百夫長勃然大怒,拉扯頭發的手勁又加重了數分。
“我……我夫君,染病……死了……”
迫于淫威,女子只能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
“哈哈哈,你們中原的男人真是沒用,居然會因為一場病就沒命,哈哈哈……”
百夫長狂笑不止,周圍下屬也是紛紛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對中原現狀的極度不屑。
女子眼角一行清淚滑落,自從被擄到蠻營后,身為女人會遭受怎么樣的對待,簡直是不堪回首。
就在這時,一聲嬌喝打斷了百夫長一行人狂歡。
“令狐擎翰,你的蠻勇只會用在欺凌手無寸鐵的女人身上么!”
聞聲望去,只見一名勁裝絨衣,面若寒霜,英姿颯爽的美嬌娘,單手插腰緩緩向百夫長走來。
這就是鐵鷂飛騎首領,卸妝后的姚若姬。
令狐擎翰眼神一凜,松開女子,起身一緊身上戰袍:“姚首領,明日我狼朝大軍就要對九龍關發動攻勢,
左狼衛特意允許我們今夜能盡情狂歡,你連這也要管,莫非連左狼衛的命令也想違背?”
姚若姬扶起女子,將她攔在身后:“左狼衛允許你們狂歡,但有允許你們奸淫欺凌這些手無寸鐵的婦孺么?”
“哼!”令狐擎翰怒道,“這些中原女人也算是人么?不過是我們的戰利品,我想怎么對待戰利品那是我的權力,請問又犯了那條軍規!”
姚若姬臉色一寒:“令狐擎翰,你這強詞奪理的態度,是想跟我打一架么!”
令狐擎翰按住腰間弧刀:“哦,鐵鷂飛騎的首領想要跟我動手比試?好啊,讓我看看你有多大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