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
驅車來到劫匪所說的第二個煤礦,遠遠地就看到有火光閃爍,幾個人影稀稀疏疏的坐在煤洞口烤火喝酒行酒令。
張家棟和舒欣兩人自覺的在后座埋下了頭,沈浪把車停到了距離煤洞口十米處的距離下了車。
“張大春,你果然很講究!”不遠處,瞎了左眼的陳凱右手提著一把開山刀,左手拿著一瓶二鍋頭,遠遠的沖沈浪喊話。
沈浪早就猜到這一次的綁架者里面肯定有陳凱。否則的話,其他劫匪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有兩百萬?
只是這家伙似乎是第一次干綁架,一點都不專業。
沒有派人跟蹤自己的行車路線也就罷了,從千佛山底開上山這段路,愣是一個哨子都沒有,就這種智商也敢玩綁架,真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消耗智商長這么大的。
“陳凱,別特么廢話,我爸媽呢?”沈浪就靠在車門口點著了一支煙,不急不緩的問道。
陳凱喊話道:“你爸媽我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只要你的錢到位,我立馬放人。”
沈浪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提著個大包裹朝著他走了過去。
車內躲著的張家棟和舒欣急眼了,你一個高中生面對一群兇殘的綁匪,你居然敢一個人上前?
“舒欣,你盯著點,別讓這小子出問題。”
張家棟交代了一句,就準備溜下車,卻看到沈浪背著一只手連連給他們打手勢。
“他是這讓我們上還是讓我們別動?”張家棟看不懂沈浪的手勢,詢問舒欣。
“好像是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吧?”舒欣不確定的說道。
前方,拿著裝了十幾塊磚頭的大包裹來到煤洞口,沈浪看到了被綁住雙手雙腳的‘張大春’父母。
兩人臉上寫滿了驚恐,都是平頭老百姓,什么時候遭遇到過只有從電視上才能看到的綁架?
在他們的身邊,有兩個年齡約莫二十歲的黃毛青年手里拿著刀一左一右的比劃在他們的脖頸上,似乎只要沈浪稍有異動,他們就會割斷兩人的頸動脈。
出了他們兩人之外,還有三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拿著開山刀不懷好意的看著沈浪。
“張大春,本來看在合伙人一場的份上,不想找你麻煩。可你特么也真是的,老子的游戲廳出事了,你給袁華出主意要把責任推到老子的身上,你甩黑鍋甩得干脆,就沒有想過老子會不會報復你?”
陳凱猙笑著走到了沈浪面前,手中的酒瓶不由分說就朝著沈浪的腦袋砸了下去。
然而酒瓶還沒有落在沈浪身上,裝著十多塊磚頭的大包裹瞬間被他提起來,重重朝著陳凱的腦袋砸了過去。
兩者幾乎是同時動手,酒瓶砸過來的瞬間,大包裹也被沈浪給扔了出去,擋住了陳凱的酒瓶子,去勢不減,重重砸在陳凱的臉上,把他給砸翻在地,不省人事。
與此同時,沈浪一把奪走陳凱手中的開山刀,朝著控制‘張大春’父母的兩個黃毛沖了過去。
戒備著沈浪的三個中年男子臉色大變,提著刀迅速朝著沈浪沖了過來,三人分成了三個不同的方向,手中的開山刀幾乎是同一時間朝著他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