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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思緒收攏,微微躬身,才跟王除一同前往客房。
議事堂只剩王家幾人,王將一嘆了口氣,問道:“攻之怎么回事?”
王守業深吸一口氣,沉聲將那日情景和王攻之為何如此行事,以及周武被陷害一事全部道出。
王將一聽后只是重復道:“可惜了庭雨,可惜了庭雨啊。”說罷,沉默許久看向周逸清繼續問道:“你說亓生地要收周逸清做徒弟?”
王守業也看向周逸清回答道:“是的,爹。”
周逸清打心底里不喜亓管事,認為他與王攻之并沒有區別,同樣監守自盜,如果王攻之給他元石,他直接與王家說破,也就沒有后來這么多事。周逸清聽他倆又說起這事趕緊打斷道:“老哥......家主,您不是說做那極決宗弟子哪有跟著您好嗎?”
王將一一眼便看出周逸清不想去那極決宗,反應也快,勸說道:“你那日說的是記名弟子,亓生地這人雖不怎么樣,但本事不俗,要不然極決宗也不會讓他掌管礦脈事宜,他若肯教你仙法,比待在王家要有前途。”
周武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比自己這個當爹的還看好逸清,雖說家主說話他打斷不恭敬,但逸清真去山上修仙,白芷肯定能把自己皮扒了,他支支吾吾開口道:“家主,不如還是讓逸清自己選吧?”
“閉嘴!鍛體未圓滿就能感應到元氣,此等天賦老夫聞所未聞,只做一介武夫豈不可惜!”王將一情緒激動,一連串話語引得咳嗽不止,而王守業和周武也顧不上他了,湊到周逸清面前睜大眼問道:“果真?”
周逸清被兩個大男人盯著如同欣賞珍寶一般,硬著頭皮點點頭。
王守業欣喜若狂,猛拍周武的背說道:“要去,一定要去,咱們王家也要有修士了。”周武差點被他一掌拍倒,身形一矮,擋開他的手同樣激動道:“逸清,你不是說想做仙人嗎?大好的機會,一定要把握住,你娘那里就交給爹。”
周逸清看他倆這么激動反而越發冷靜,想做仙人嗎,好像練拳之后也沒有多想,自己只是想變強之后能夠保護想保護的人罷了,練武也能變強,好像沒有必要離家這么遠,去待在一個不喜歡的人的手底下。
王守業見周逸清眉頭微皺,從懷中取出金石給他的乾元袋說道:“逸清,還記得大伯和你說過這個世界很大吧,打開看看。”
逸清接過乾元袋,覺得樣式與他在雀兒山所得的袋子相似,他解開一看,果然,內部有幾樣東西漂浮,只是內部顏色更昏暗些,往遠處看還有雷電閃爍,不如他的袋子穩定,但他的確不知這袋子是什么,疑惑問道:“大伯,這是什么?”
王守業見周逸清來了興趣,伸手在袋中一抓,張開手亮出一個金球,他把金球放在桌上,轉眼金球就化成了他的鐵扇,這是他才繼續說道:“這是乾元袋,乃仙人所制,袋中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