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通伯上前一步,站在方俊身邊贊嘆道:“沒想到這小子是個如此重情重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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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俊也是望著周逸清的背影,過了片刻喃喃道:“的確是個妙人。”
而他們不知道此時湖面之上,周逸清雖是一臉擔憂但嘴里念念有詞,“真是麻煩,非要讓我帶隊,這趟洞天盡做好事了。”轉念一想又自言自語道:“師兄他們肯定拿到好東西了,我要是救了他們,應該能分我一份吧?”
他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閑庭步施展到極致,腳尖觸水一步跨出數十步遠,盞茶功夫他便橫渡大湖,身形穿梭在林間,不時就能聽到不遠處的怒罵聲,元氣碰撞的轟鳴聲,他搖搖頭,感嘆修士與世俗人也沒兩樣,遇上好東西,也是誰拳頭大聽誰的。
他曾經幻想的是雙方遇寶,互相謙讓一番,道兩句閣下先請,最終一方得寶,一方得名,仙氣滿滿,禮儀先行,皆心滿意足,現在看來,純屬想太多。
前方有一人鬼鬼祟祟引起周逸清注意,他從樹上翻身而下,瞬間擋在那人面前,嚇得那人臉色煞白,連退數步。
白面男子驚嚇過后一打量周逸清,實力低下,而且就一個人,瞬間脾氣就上來了,大罵道:“嚇我一跳,你小子搞什么?”不過又發覺自己聲音太大,連忙左顧右盼。
周逸清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師兄等人,也是看這人一個人畏手畏腳他才敢上前擋路,直接問道:“道友,和你打聽個事,迎客山項吉有見過嗎?”
白面男子擺擺手皺眉道:“沒見過沒見過,一邊去別打擾我。”說完就繞過周逸清繼續往前走去,依舊那副提心吊膽的模樣。
周逸清望著白面男子離去的方向無奈嘆氣,光看這人模樣就知道他有好東西,不過自己還是做不出搶寶的事,而且就自己這實力,應該整個洞天沒有比他弱的了,稍微憂愁片刻,他繼續朝西方尋找師兄身影。
可惜一直到天黑都沒有找到,周逸清便就地烤了些蛇肉,補充血氣后借著月色在洞天亂闖。午夜時,他已經跑到洞天最西邊,前方是一片亂流,就跟乾元袋中的景象相似,只是雷電更加暴躁,他在山頂欣賞了一會兒就轉身離去,現在他已經徹底沒了方向,只能隨便選中一個方向就跑。
沿途到處都能看到盤坐和守夜的修士,每當周逸清路過,守夜的修士都會站起身一臉提防的表情看著他,而他目不斜視,無意產生矛盾,急忙遠離他們的休息處。
周逸清看到林間篝火便會避讓開,想來師兄他們在被追肯定不會悠哉悠哉堆篝火,久久沒有找到師兄們,他已經感覺不妙,但又想到大長老說不準殺人,應該不至于,可懸著的心始終沒法放下。
晚風拂過,帶來一絲血腥味,周逸清瞳孔猛然一縮,順著風吹來的方向快速靠近,血腥味越來越重,他放慢腳步,悄無聲息在幾棵樹上移動,雖然此刻是深夜,但極決宗宗服是白色的,在月光下特別顯眼,不遠處一個人背朝上躺在地上,他看的清清楚楚,血腥味也正是從此人身上發出。
周逸清在樹上靜等片刻,確保周圍沒人,他才從樹上落到地面,半蹲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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