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庚年如一個犯錯的小學生一樣靠著墻壁垂頭站著。
一個穿著黑色連衣裙的胖女人站在那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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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門口,朝著里面的人喝罵。
這胖女人罵了一會,就沖到屋里把一個女孩拖出來。
女孩穿著一件敞領口的睡袍,手拉著門框,不肯出來。
胖女人沒怎么用力,就將女孩從屋子里扯出來。
女孩一只手離開門框,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女孩嗚嗚咽咽的跪在地上哭,馮庚年卻是兩只眼盯著女孩的領口看。
這肥胖的女人眼角余光看到了馮庚年的猥瑣樣,猛的轉頭,一巴掌打的馮庚年面壁思過。
胖女人繼續去拉扯地上女孩的睡袍,
“一個勾搭男人的xx,年紀輕輕不學好,有人生沒人養的爛xx......”
一下午給安休甫兩次刷存在的感的機會,幾乎是輕車熟路,大喊一聲,
“放開她!”
胖女人手松開,轉頭看一眼安休甫,“你算什么東西?這是我家的房子,愛住就住,不愛住,馬上滾!”
安休甫沉不住氣,畢竟他的年齡離強行拉著老奶奶過馬路的年齡太近。
嘴笨點,但不傻。
馮庚年是一個戲精,這貨在那里裝孫子,鬼才知道藏著什么壞水。
馮庚年不舒服,他就舒服。
或許這是胖女人跟馮庚年演戲,套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呢?
馮庚年轉頭了,半個臉看向安休甫,用口型沖著安休甫說了個,
“滾!”
安休甫一看馮庚年憤怒的樣兒,更覺得自己該管管。
朝前走幾步,那半趴在地上的小姑娘突然抬頭。
看到女孩正臉的剎那,安休甫呆住了。
女孩雙眼充滿血絲,眼窩深陷,表情呆滯,一看就是嚴重睡眠不足,
安休甫短暫愣神,義正辭嚴大喝一聲,
“再動她,我報警!”
胖女人冷笑,“你報啊?你報啊!勾引我女婿,被我當場抓了,誰來也不好使!”
女孩聲音沙啞,“我沒,我沒。”
安休甫基本確定,那個服裝店的“妻子”說有人吵的她睡不著,不是指她本人,而是代指眼前的女孩。
接著安休甫就想到一個破局辦法,能不能轉移這個女孩?
敲門的人會不會就消停了?于是說道,
“別在這里住了,換一家吧,我給你出錢!”
女孩沒有理安休甫,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馮庚年。
馮庚年匆匆和女孩對視一眼,繼續回頭面壁。
安休甫心中咯噔一下,不會這馮庚年真的跟著小姑娘有什么吧?
而這胖女人也不瞎,看到女孩看馮庚年,抬手朝著馮庚年的后腦勺一巴掌,
“嘭----”
馮庚年腦袋撞在墻上,不再裝死,
“媽,我和她真的是清白的......”
胖女人揪著馮庚年的后腦勺頭發,朝著墻壁用力撞擊,
“你這個挨千刀的倒插門,你這個挨千刀的色痞子,你這個村里來的鄉巴佬......”
馮庚年被連撞好幾下,居然沒有反抗,三五下,滿臉就是鮮血。
安休甫傻眼了,這是用命在演戲,是不是太賣力了?
蹲在地上的女孩突然站起來,一把抱住胖女人,
“別打了,別打了。”
胖女人轉身,舉重若輕,揮揮滾圓的胳膊,就將這女孩給扇倒在地。
安休甫雙目如乒乓球,嘴巴大張。
悍婦統治了世界了?
孫二吊的媳婦這體型,馬蟬這體型,官巧芝這體型,現在出租房又見了這么一個體型的。
體型相似還好解釋,生活水平應該都在一個水平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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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但這戰斗力和性格,都這么火爆,難道這是一種從沒有人發現的傳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