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建議袁田田換一家賓館住,但這女孩非要賴在這里。
既然不換賓館,那就換個房間。
袁田田張嘴大喊,“救......啊,救.......”
睡眠不足,一個高亢的“救”字,撕裂她的聲帶。
她掙扎,但根本無濟于事。
安休甫把她拖進門,反手就將房門關上,接著將袁田田拖到床上。
接著冷著臉問道,
“你為什么不愿意.......”
問題還沒有問完。
“嘭嘭嘭......”
敲門聲突然響起。
安休甫回頭朝著門瞇眼,袁田田從床上起來,捂著耳朵就要出去。
安休甫頭都沒回,一只手將袁田田按回床上。
“嘭嘭嘭......”
敲門聲變成了撞門聲。
聲音劇烈,但門卻沒有晃動一絲。
安休甫五米內閉眼能看到蚊子,空氣的波動當然也不在話下。
短暫的沉默,安休甫就確定:第一門外沒有人;第二;袁田田不是有幻聽;第三;聲音是破空而來;第四,聲音傳播到袁田田身邊,就再次消失不見。
袁田田腳揣在安休甫腿上,安休甫扯著袁田田離開了床。
換了幾次方位,敲門聲沒有中斷過,每次都能精準的鎖定袁田田。
定向傳播?
這袁田田身上莫非有什么東西?
盯著袁田田上下打量,一件寬松的睡袍,連胸罩都沒有戴。
捂著耳朵的手指很干凈,也不見有戒指一類的東西。
而急躁的袁田田在踢打無效后,又看到安休甫盯著她的身體看。
松開捂著耳朵的手,朝著安休甫臉上撓去。
但她胳膊太短,根本夠不到安休甫。
安休甫卻在她雙手離開耳朵后,看到了她左耳朵上的耳釘。
這耳釘所在位置有干涸的血跡和一小撮止血棉花,這個耳釘戴上去時間并不久。
扯著袁田田壓在床上,將袁田田的耳釘取了下來。
當耳釘抓在手里,他聽到了振聾發聵的敲門聲。
安休甫有些不可置信,袁田田居然每天承受如此狂烈的敲門聲。
安休甫看向袁田田,“好了,沒有敲門聲了!”
他的話好像說給了空氣,袁田田從被摘掉耳釘,就趴在床上沒有動過,看那沉重的呼吸,明顯是睡著了。
敲門聲,安休甫解決了。
這耳釘哪里來的,明顯不是今天能調查出來的。
不過袁田田死不了了。
匆匆下樓,準備先回精品服裝店問問,是不是需要繼續調查。
剛出和泰賓館,就看到馬蟬的商務車。
馬蟬說了一個字,“快!”
安休甫沒有遲疑,上了車。
..........
官曉善站在棺材邊,她手里拿著一個秤砣,秤砣上還有血跡。
守靈的葉炳良半張臉腫的很高,垂著腦袋發著輕微的鼾聲.....
.........
安休甫將耳釘朝著這個女孩遞過去,眼睛避開與女孩對視,
“敲門的人沒找到,但是敲門聲我解決了,敲門的不是人,是這個耳釘。”
女孩沒有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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