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吧?”劉圣容看了陳鋒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地語氣說道,“你也練武,人家也練武,你說人和人的差距怎么這么大呢?”
“怎么了?我覺得我練得還不賴啊!”
“練得還不賴?你要是能有人家一半的本事,也就不用天天都被人揍了。”
“練武不就是,要么我揍別人,要么別人揍我嘛!再說,我看視頻里的那哥們,跟我挺像的。”
“哪跟你像了。人家一米九八,你有一米八九嗎?切!”劉圣容故作不屑地道。
你哪只眼睛看出視頻里的人一米九八的?
陳鋒摸了摸鼻子,覺得好笑。自己就站在她面前,她居然還說自己不像視頻里的人。
不過,看著她雙眸放光,一副崇拜地表情,陳鋒就知道,無論自己如何解釋,她都不太可能相信,自己就是視頻里的人。
這就是如何證明“我是我自己”的世紀難題。
陳鋒也沒打算承認,畢竟于他而言,沈家、魏家都對自己虎視眈眈,再高調的話,說不定還會引起其他勢力的關注。所以保險起見,能低調就低調,槍打出頭鳥。
他打算等回去后,就把中午穿的那件衣服丟掉,免得有人通過衣服,辨認出自己。
“行吧,我去做飯。”陳鋒不再跟房東糾纏,轉身走進廚房。
……
在劉圣容家里吃過飯后,陳鋒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家里的號碼。
“喂,誰啊?”電話那邊,傳來一名婦人的聲音。
陳鋒聽到這個聲音,心中卻是一暖,說道:“媽,是我,小鋒。”
“小鋒啊,你怎么這么晚打電話?是不是有什么事?”母親白尤美問道。
按照陳鋒的習慣,一般如果沒什么事的話,一個月固定給家里打一次電話,主要是問母親“錢收到了沒有”。因為每月一發工資,他就把其中一部分錢打到母親的銀行卡里。
但這個月顯然還沒到領工資的時間,所以母親白尤美才有此一問。
“媽,爸的病情怎么樣了?最近有沒有惡化?”陳鋒關切地問。
“還是老樣子。你爸的腿自車禍后,就留下了后遺癥,一直臥床不起。我最近打聽到,九龍醫院來了一個很著名的骨科專家,就拿著你爸的X光片找那位專家看了看。人家說,如果由他親自操刀,進行手術的話,有很大的幾率可以成功。可是手術費太貴了,就算看到了希望,那高昂的手術費也不是我們能負擔得起的。”白尤美輕嘆道。
陳鋒心里微微泛酸。
自從父親出車禍后,母親就經常唉聲嘆氣,感嘆命運的不公。原本性格開朗的她,最近也很少聽到她的笑了。
九龍醫院是全市最好的醫院之一。
那里匯聚著很多資深專家,但相應的,問診費也是最高的。
“你打聽出來,如果由那位專家主刀,需要多少手術費了嗎?”陳鋒問道。
“180萬。這還是專家的保守估計,如果手術前,再檢出什么問題,有可能更高。”白尤美說。
“媽,您別著急。手術費的是,我想辦法。既然看到了希望,我們就決不能放棄。”
“阿鋒,算了,你在精武道館也不容易。這樣一筆巨款,上哪里弄去?盡人事聽天命吧!”
“媽,您別灰心,我說有辦法,就一定有辦法的。總之,您繼續跟那位專家保持聯絡,等我湊夠了錢,就趕回去一趟,請那位專家替爸把手術做了。”
“你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爸爸媽媽都不愿意成為你的負擔。”白優美勸解道。
“我知道的,我會盡力而為。”
陳鋒跟母親白尤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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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他盤算著自己的資產,現在卡里有60萬,但距離父親的手術費,還差120萬。
這不是一筆小數目。
盡管精武道館館主摩訶葉說過,加入“星座計劃”,組織就會治好父親的傷,但卻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在“星座計劃”中,獲得足夠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