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哥再次舉起木棍,一下又一下地砸著,專找雷子腿部最脆弱的地方下手。
一口氣砸了十幾下,雷子幾乎被折磨得不成人樣,才宣告結束。
很多圍觀的人都不忍直視,太兇殘,太霸道。
“鋒哥,您看看是否滿意?不滿意地話,我直接把他的雙腿砍下來。”小金哥扔掉帶血的木棍,點頭哈腰地道。
“還行吧!”陳鋒滿意地點點頭,知道小金哥咩有故意放水,然后吩咐道,“從現在開始,這人就交給你的屬下看著,不許給他拿藥,也不許他進醫院接腿。半年內,我要讓他的腿,得不到任何治療。你能做到嗎?”
“放心吧,鋒哥。我會派人看著他,絕不讓他得到任何一支醫療機構的診治。”小金哥滿口答應下來。
“咝!”
周圍的人倒抽一口涼氣。
雙腿被廢,居然還不讓醫治,這是想讓他活活疼死嗎?想想就感到心寒。
這個時候,白尤美推著坐在輪椅上的陳鋒的父親走了過來。
陳修賢,今年50多歲,容貌與陳鋒有七八分相似,因為長期臥床的緣故,精神狀態有些不佳,眼窩深陷,像是熬了好幾天的夜似的。
“阿鋒,錢……錢找到了?”陳修賢坐在輪椅上,激動地說道。
“爸,找到了。”陳鋒把錢包交給父親,說道。
陳修賢趕緊打開,清點起里面一沓沓鈔票,發現沒少后,激動地抱在懷里。
“伯父伯母,你們好。我是鋒哥的朋友小金。這是我的名片,以后您們在安瀾市有任何困難,都可以打電話給我。”小金哥主動走上前來,姿態擺得很低,雙手遞上自己的名片。
白尤美猶猶豫豫,不知道該不該接,看向陳鋒。
陳鋒笑了笑,道:“媽,既然是小金哥的好意,你就接著吧!”
“唉,好好。”白尤美連忙接了過來,不斷道謝。
剛剛她在人群外圍,已經看清,是這小金哥親手拿著木棍,打斷了雷子的雙腿。
她知道,此人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勢力還不小。
只是怎么也想不通,這樣的人物,為何如此害怕自己的兒子,畏之如虎?
“伯母您不必客氣。鋒哥是我的偶像,他的武道很厲害,我佩服得很,能夠為您二位效勞,是我的榮幸。”小金哥客氣地說。
他想借此機會,搭上陳鋒這條線。
自從喪彪死后,他就發現,自己這群人就像是無根之萍,沒有了依靠。
如果能攀上陳鋒這個強勢的武者,對于他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行了,我們還有事,就此別過吧!不過,臨走之前,我再提醒你一句,約束一下你的手下,以后少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陳鋒說道。
“是是。我這不是剛剛從警局出來嗎?現在正在整頓階段,等整頓結束后,我會帶著他們,去做正當的生意。這一點,請鋒哥放心。”小金哥拍著胸脯保證道。
陳鋒默默點頭,不再多說什么。
小金哥能有這個態度,他就足以滿意了。畢竟,自己并沒打算領導這群地痞混混,也不想過多插手他們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