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優雅怔了一下,“家里出事了?”
亞瑟點點頭,“我那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傻到造反甚至想要對母后動武,所以我現在是唯一的王子了!”
桑優雅聞言并沒有多么開心,反而奇道:“唯一的王子?可是就算母后不喜歡你弟弟,也不會殺掉他吧!你……”
“湄拉動的手!”
桑優雅沉默,最近任務一個接一個,現實中又總是有分不清形勢的笨蛋搗亂,她倒是真的很少回去了,只是沒有想到這么短短的時間竟然有這么大的變化。好吧,主要是在桑優雅的心里,現實和游戲之間還是有一點距離的,雖然從亞瑟身上她能夠感受到一個女人所能感受到的一切,但那種隱隱的不真實感還是偶爾讓她有些疏離。
但是……桑優雅眼神有些隱晦的瞄了一下亞瑟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她沒有望他的眼神,因為怕被看出其中的懷疑。就在剛剛剎那間,她突然發現,那種真實感不見了!
不要懷疑,桑優雅雖然精神力不到B級,但也算是最先到達C級的那一批玩家,其基礎在長時間的壘實中早就不是曾經只能靠著精神屏障混日子的新手了。所以對于自己的靈光一閃,桑優雅深信不疑!
亞瑟倒是并沒有在意桑優雅的表現,頗為不屑的瞄了一眼不遠處被導彈不停糊臉的怪獸。接著轉身瞧了瞧周圍的玩家,倒是有幾個讓他臉色發生了些微的變化。尤其是那個騎著摩托頭都不回的瀟灑背影!
“別人都在打怪獸,那個人竟然轉身離開?”
聽聞亞瑟的問話,桑優雅轉頭瞄了一眼,嘴角抽了抽,丫的哪里都有你,逃跑都能讓人注意到。
亞瑟察覺桑優雅沒有說明的意思,倒也并沒有在意,只是又瞄了黑白一眼便重新將視線放在了怪獸身上。
從剛才開始,怪獸就一直在慘叫,看看那一身仿佛流不盡的血液,再瞧瞧依舊樂此不疲傾瀉炮火的艦隊,只要是個人就能夠看出來,這怪獸大勢已去了。
黑白此時已經騎上了海岸,幾個拐彎之后就來到了小伙伴們身邊。
“你怎么回來了?”煎餅叔一邊舉著手機做直播,一邊從包里掏出了一個很古樸的長筒望遠鏡,“那個海王,很霸氣啊!”
“是啊,現在流行霸道總裁范!”黑白不是太在意的聳了聳肩,隨手收起芬里爾狼,深深望了一眼遠處的海王,轉頭道:“你們在這忙吧,我要回去了。”
高雯秀眉微皺,“走就走唄,干嗎說的這么嚴肅?”
黑白樂道:“因為我要去見另一個女人啊!”
高雯撇嘴,眼中卻沒有酸意,有時候就是這樣,當你很坦白的將目的說出來時,女人反倒不會懷疑什么。
“真不知道什么任務竟然把你們這些家伙都拉走了?巨人部落的人不來,余軒不來,你現在也要走!哼!”
高雯說著略帶不滿的橫了旁邊訕笑的余鋒,他們這一伙小團體中真正能夠鎮得住場子的高手其實就兩個,余軒和黑白,其余人雖然也有不俗的實力,可往往會受制于環境。如今倒好,一個全民參與的任務,余軒來都沒來,黑白現在也要中途離開,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