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軒眉頭微皺,拳腳間時不時的閃現炮火,而徐福則用寒氣裹著拳頭一下下的轟擊過來,雖聲光效果上不如余軒,但威力更勝一籌。
“所有煉成渾天寶鑒的人都是有氣運的,在爭奪皇權的斗爭中,每當你干掉一個競爭對手,就相當于將對方的氣運占為己有了,而有了這份氣運加持,越多的機緣也就隨之而來,而你修煉渾天寶鑒也就事半功倍。所以,凡是練習了,不,凡是使用了渾天寶鑒的人,不光自己有資格爭奪氣運,也會成為其它人的目標。而你,能夠將紫星河使用到產生天地異象,也必是有大氣運之人,同時,也意味著你的未來必然陷入麻煩之中。”說著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以我兩千多年的閱歷來說,你不是個當帝王的料,未來怕是要死的凄慘啊!”
余軒嘴角抽了抽,這貨真特么當他是嚇大的了!反擊道:“那你猜猜我的氣運夠不夠干掉你呢?”
徐福聞言好笑,還真上下打量了一下余軒,“氣運也許夠,但能力不夠!充其量只夠保命罷了!”接著又看了一眼余軒手上的戒指,哼道:“如果你真的將紫星河練到這個程度,我還真不敢跟你打下去。只可惜啊,這不過是枚天晶石的碎片而已!”
余軒打的有些煩躁了,他雖然知道不該被影響,但心里卻也明白,這徐福說的很有可能是正確的。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確實不是個當帝王的料,至少他沒聽說什么有建樹的帝王是以癡情著稱的!
只是無論徐福說的是不是真的,這對現在的戰斗都并沒有什么影響,很明顯徐福有些瞧不起余軒的軍道殺拳。雖然從最終直指大道的目的看,這軍道殺拳似乎不能夠跟完整版的渾天寶鑒相比,但怎么說也肯定比單一的某一層絕學強吧!
就在這時,徐福又說道:“民國初期,在種花家有一個家族,族姓為張。張氏一族原本是歷史悠久的大家族,精武藝通玄學,只是后來落寞,甚至一度淪落為盜墓下斗之輩!但外人并不知道,張氏一族守護著一個重大的秘密,那就是他們在守著一座墓,一座青銅門后的圣人之墓!”
余軒心頭跳了跳,徐福的話將他的好奇心也勾起來了,只是不知為何他突然有點不好的預感,這種感覺就像是過去遇到系統挖坑時候的感覺,這個徐福怕是要坑他!只是徐福想說就說,他卻是也沒法阻止。
“張家人雖然是守墓的卻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圣人之墓,只知道墓后的東西可以毀滅世界,因此堅信不疑的世代守護。不過隨著新時代的發展,張家后人也有不甘于稀里糊涂的人物,一個名為張桐的后輩子弟竟然監守自盜偷偷的進入了青銅門!這件事被張家家主知道后勃然大怒,待那張桐從青銅門中出來之后,便將其與其弟弟一起驅逐了出去!然而張家人并不知道,這張桐其實并不是兩手空空的出來,他偷偷將十枚天晶碎片帶出了墓葬,只不過在出來時是將碎片藏在了身體里,所以才并未被發現。”
“這張桐出來之后野心膨脹,暗中積聚勢力竟想要操縱時局覬覦大寶!然而那是一個群星璀璨的世界,其雖然氣運不弱但終究只為那大時代中的沉沙而已,。好在這張桐也是個有自知之明的,因此閉了死關修煉渾天寶鑒,靜等亂世過去或者神功大成之后再出來一展宏圖。而就在不久之前,這個張桐還真的出來了,他將十枚天晶碎片做成了十枚戒指,使用起來還真挺像那么回事的!只可惜,最后還是被東西方的各個強人圍殺在中東了!”
余軒差點沒一口氣上不來,你說的這個故事挺耳熟,嗯,這個人也挺熟悉,他是不是還綁架了一個胸口上裝燈泡的風流公子?余軒側身一腳橫掃,鼓足全力將徐福踢出去,然后哼道:“你說的這話完全沒有邏輯,之前還說天晶碎片沒法修煉渾天寶鑒,后面竟然還說張桐是閉關修煉絕世神功?還有,這種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徐福見余軒對這事似乎挺滿意,也不進攻了,笑道:“因為我雖然沒有進過那座青銅門,但卻知道那里是什么墓。再說張桐帶出的碎片雖然無法修煉渾天寶鑒,但卻不代表他在墓中沒有看過啊!所以因此可以推斷,在墓中肯定是有著完整的渾天寶鑒功法的!”
余軒沉默片刻,再抬頭時臉上卻是充滿玩味,笑道:“那么讓我猜猜,那青銅門之后,應該是盤古墓吧!而墓中不光有天晶石和渾天寶鑒,恐怕還有一對兒弓箭,是用來做什么的呢?嗯,是用來作死的對嗎?”
徐福原本淡定的臉色頓時變得黑沉無比,跟尼克弗瑞有一拼。而對面的余軒卻是換上了一切盡在掌握的神情,“呵呵,你說的沒錯,我的確不適合成為一個帝王,雖然我也有**,但我的**可不是權利,且不說我沒有修煉渾天寶鑒,就算真練了也不會無聊的去做什么世界霸主。你那幼稚的激將法在我看來連張桐都不如,至少他還敢去做敢去嘗試,而你只會躲在后面慫著,偶爾拋出一點甜頭誘惑誘惑不懂事的傻瓜!哼,你是僵尸啊,不是墨菲斯托,咱好好的,別丟人別添堵,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