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昊愣了一下,想想還真是這個道理,李色接著又道:“我早就考慮過了,歷史任務最難的其實應該是屬于改變歷史進程,我在戰爭中殺人只要不影響戰爭的勝負、不該寫歷史就不會觸發系統的難度增加,雖然這樣將煉制周期加長了,但這種既能得經驗又能煉制法寶的好事,慢一點又如何呢?”
趙昊沒有再說什么,不過估計從此以后多了一個專門到各個歷史戰爭任務中殺人的玩家了,想想都刺激。
另一邊,煎餅叔和黑白余軒再次聚在了一起,此刻三人商量的可不是什么爭圣爭王的大事,就連余軒也不主動提。
“我覺得這情殤任務似乎也有很多竅門啊!”黑白說著看了看煎餅叔和余軒,此刻唯一經歷過情殤的三個人決定坐下來總結一下經驗了。
“唉!可別將我和你混為一談,你一個慫了的渣渣沒有資格跟我相比!”煎餅叔得意的伸手將身邊貞子摟過,說著還將下巴朝黑白挑了挑。
“我在這邊啊,睜眼瞎!”黑白不由自己的甩他一個白眼,連圍觀群眾的位置都沒有找準就開始裝逼,誰給你的眼珠子?
余軒(;¬_¬)
煎餅叔輕咳一聲掩飾尷尬,仔細辨認了一下聲音,稍稍偏頭,“我這可不是胡說的,要知道余軒現在任務沒做完,而你那種根本就是逃避,如今也就是我將這情殤任務做完了,還不準我得意一下?”
黑白撇撇嘴,接著道:“仔細想想,我們說的情殤任務一直也都是我們自己定義的,無論是月光寶盒上的介紹還是系統的公告都沒有說什么情殤任務!所以我在想,如果系統并不承認這是一個任務,那我們應該也不能利用平時做任務的方式來做這事。”
余軒腦海中一瞬間閃過了女兒國國王清純的笑容,深吸了一口氣將心痛的感覺強壓下去,理智點頭道:“你說的不錯,我當初將其當做了任務,結果無論是順勢而為還是逆勢而上,得到的結果都會讓我難受!只是……我那一次次的重復,如果不是任務該怎么解釋呢?”
煎餅叔聞言也跟著點頭,“就是啊,難不成我這次要是死了,我還能再做一次再談一場戀愛?”
黑白跳了跳眉頭,“為什么不能?無論是女兒國國王還是你的貞子,按照正常劇情來看的話,他們都沒法對歷史造成什么改變,也即是說只要用月光寶盒回到那個關鍵時間點就還可以重新來一次。這不過是時間穿越和系統規則的正常現象而已。”
煎餅叔瞪著空洞的眼睛,“我這任務都做成這樣了,難道還不算影響歷史?”
黑白還沒有說哈,余軒卻已經說道:“不一樣,原劇情中的血咒根本就沒有這么大威力,如果按照原劇情的威力來說,怕是連東京都出不去就會被玩家們扼殺在萌芽狀態了。再說如果只是你自己做原著任務,估計也沒有機會面對藍大力他們,充其量就是打個烏鴉而已。這次之所以鬧這么大,卻是那個爭圣者徐福搞的鬼,不光將血咒的作用改了,還總想著毀滅世界。對了,估計也與怪獸入侵任務摻合進來有直接的關系。”
煎餅叔一怔卻也不再反駁了,一邊的黑白卻是指著貞子道:“話說我們這正討論男人話題呢,她在一邊聽著,這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