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黑白也沒有什么意見,現在他們都算是一個陣營的,彼此提高實力共同發展才是王道。
“喂喂,你們走了我怎么辦?”收拾妥當眾人正要離開時,某個被五花大綁坐在地上的女人開口了。
眾人這才想起,安陵日理還在一邊呢!
“你說你一個美女,這存在感咋這么弱呢!”煎餅叔好笑道。
安陵日理臉蛋一陣抽搐,你個瞎子跟我談什么存在感!“怎么說我也算是幫你們一點小忙,總不能將我扔在這荒郊野外吧!”
黑白晃了晃自己新生的胳膊,“你想怎么樣?我們可沒法帶著你去做任務,一旦那兩個妖人看到你,你就又會被控制了。”
安陵日理笑道:“不用那么麻煩,你只需要給我在縣衙的監牢里安排一個上等房就好,等你們干掉了兩個妖人,我自然就脫離控制了。”
黑白挑了挑眉頭卻是沒有貿然答應,監視不一定要在牢房里,這貨主動提出牢房卻是為了什么?
也許安陵日理真的有自己的小算盤,不過眾人可沒有閑工夫管她,在艾倫等人的催促下,黑白索性就隨她心愿,在牢房里給她安排了一個高間。吩咐獄卒平時只要不出監牢,便任由她自由便是。
而在安排完安陵日理之后的當天半夜,眾人就啟程朝著長白山去了。
同一時間,安陵日理從高間舉著火把進入了死牢,面對死牢深處一個披頭散發的邋遢男人,她微微躬身,輕聲道:“晚輩慈航靜齋安陵日理見過尊信前輩。”
那一臉頹喪的邋遢男人突然間睜開雙眼,一股凜然霸氣瞬間將獄卒紛紛震暈了過去。
……
“你說那個安陵日理到底在想什么?”
行進路上,煎餅叔騎在馬上任憑快馬帶著他跟緊隊伍。
一邊的余鋒笑道:“那是個聰明的女人,如果沒有好處她肯定不會那么輕易幫我們,我可不信她只是不想像青城派那個掌門一樣自廢武功才出手的。”
“怎么?你看上了?”流螢在一邊身體往前傾了傾,一臉調笑的問道。
余鋒翻了個白眼,控制馬匹速度來到流螢身前,“我喜歡那種知性美的,風情萬種那些是我二哥的菜!”
流螢切了一聲含笑別過頭去,另一邊的煎餅叔眉頭微皺,對坐在懷里的貞子問:“你有沒有聽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貞子眨眨眼,“味道是可以聽出來的嗎?”
自從手臂恢復之后黑白也不好意思坐馬車了,此時正駕駛著芬里爾狼跟在高雯身邊,兩人時不時的聊兩句,話題從晚上吃什么到在哪過年五花八門天南海北,整個過程都沒有一點急迫的感覺。看得楊天寶等人想說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艾倫坐在馬上行走在隊伍的最后,手中拿著那本易容術不知道在考慮著什么。
時間就在閑聊中飛快的流逝,一路上黑白和高舞輪流給余鋒施加治愈術,爭取讓余鋒快速恢復實力,說起來余鋒其實實力在眾人中絕對能夠排在前五的,只可惜失了先手被人偷襲,在整個任務的前半段都打了醬油,當真時運不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