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銀行記錄,也沒有病歷更沒有投過票,直到現在我也沒有用電子郵件的習慣,至于通話信息,我不信你們能夠繞過賈維斯的防護,而監聽我的手機通訊。大學……好吧,不提他,那么你們又是怎么評估我的呢?”
韋恩這邊還沒有說話,斯蒂夫似乎已經打完電話回來了,并直接一連串靈魂拷問讓尼克弗瑞有點懵。
“你……什么都沒有?不可能,你這完全是與社會脫節了,這怎么可能?”尼克弗瑞有些懷疑。
斯蒂夫撇嘴,靠在沙發上掰著手指頭算道:“我父親有錢,我朋友有錢,我身上所有的現金基本都是他們給的,衣服都是格溫和彼得幫我買的。至今我都沒有一張銀行卡,甚至于我自己購物的情況都少之又少。憑我的身體,病歷之類的東西是不存在的。至于投票,抱歉至今我都不記得總統是誰。我的手機是斯塔克送的,防火墻與市面上的所有都不同。至于電子郵件,有了手機為什么還要用電子郵件?”
尼克弗瑞臉皮一陣猛抽,你特么是在炫耀吧,一定是吧!尼瑪,嫉妒使我質壁分離!
“這……你是美國隊長,自然不需要評估。”
尼克弗瑞的話音剛落地,韋恩就搖頭道:“不是這樣的,斯蒂夫的情況不是個例,各個國家的國情不同,有的國家根本沒有使用電子郵件的習慣,你若打開他們的信箱只會看到數不清的廣告。另外,有很多平民一輩子都沒有什么投票的經歷,甚至于就算投票也是人情票,這種情況你認為能夠代表個體本身的立場嗎?”
斯蒂夫點點頭又接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日記寫出來不就是給人看的嗎?真正的**誰會記在紙上!”
尼克弗瑞似乎陷入了一段邏輯死胡同,歪頭半天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韋恩與斯蒂夫對視一眼,再次說道:“社交網站上的內容是不能盡信的,雖然隔著網線人們的底線也變低了,但那個底線依舊存在。娛樂圈中有多少明星因為放飛自我而涼涼的?想要從網上的光鮮來判斷一個人品格無疑是鬼扯。”
斯蒂夫深以為然的點頭,“我父親曾經說過,某些社交網站上動不動就傷春悲秋的才子佳人,他們不是真的文藝青年,只是在告訴別人他們很寂寞,想要找個約炮的對象罷了。好吧,這些都不去說他,就說一個天天在家看偶像劇的肥宅,你又怎么肯定當戰火燒到家鄉的時候,他不會扛起槍奔赴戰場?”
韋恩緊接著又追加道:“沒錯,不同國家還有不同的國情,光是不同的文化背景就不能夠一概而論。并且……我嚴重懷疑你這算法是否能夠兼顧不同種類的語言,就比如中文里一句‘干她’,你能夠告訴我光憑監聽而不見到實際情況是怎么判斷這個詞的意義嗎?”
尼克弗瑞的腦袋上有兩滴汗緩緩滑下來,而斯蒂夫繼續道:“人心是復雜的,有時候只是看了場電影就會大徹大悟,而這種內在的蛻變你覺得憑什么可以探查出來?所以說你這算法出來肯定是有漏洞的,這個漏洞很有可能會造成誤殺與錯捕,當然,如果你不在乎這種誤差的話就當我沒說。”
“可是……可是這……測試的時候明明……”尼克弗瑞的表情有點扭曲,整個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說話斷斷續續的。
這個時候就是再傻的人也會發現了,這個尼克弗瑞明顯有些不對勁,尤其是在洞察計劃這件事上,雖然他對于體積效應很是鐘愛,但老實說,尼克弗瑞應該不會固執到在大家都反對的時候還一意孤行的去執行明顯收益很低的計劃。
韋恩轉頭給斯蒂夫使了個眼色,斯蒂夫意會的點點頭,接著起身再次拿起了自己的盾牌,來到尼克弗瑞身后一盾牌拍了下去。
當!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