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看著黑白那‘純凈’的眼神突然笑了，笑的很燦爛也很美，“可我聽說你在她不知不覺間就攢下了一整套成圣的班底。你這做的已經很多了！”
黑白心中突然間一動，“師傅經常跟那條咸魚閑聊嗎？那貨有沒有說我的壞話？”
這句話純試探，無情身為圣人嫡系卻跟一個咸魚爭圣者那么近，而且那條咸魚竟然連這么隱秘的情報都告訴給無情，這其中似乎有些相當大的問題啊，黑白感覺自己似乎站在了某種名為‘真相’的大門前，可一時間卻找不到鑰匙。
無情意味深長的白了他一眼，接道：“算是閨蜜吧，不過你總是這么咸魚咸魚的叫她，她難道不生氣嗎？”
黑白囧，“那條咸魚一定沒有跟您撒過嬌吧，她是吃定我了嗎？覺得我就一定會幫她繼續攢家底是吧？下次您再見她幫我跟她說，我黑白就是被系統坑死也不會再讓她有閑工夫曬太陽了，給我翻身努把力啊混蛋！”
無情看著黑白憤憤不平的樣子頗為好笑，“行，我下次遇到她的時候幫你轉達，不過我怎么聽有玩家說，人類的本質是真香怪來著？你解釋解釋，這是什么意思。”
黑白莫得感情臉，揮手道：“那一定是有玩家騙了您，嗯，細節什么的就不用再說了，咱們談談剛剛的趁機什么什么來著吧。”
無情上下打量打量并未回答而是有些奇怪的問道：“你這次來是為了什么？”
黑白見狀只得將太陽神拉的話復述給了無情，無情聞言沉默了少許有些好笑的搖搖頭，“這個問題以你的能力還沒有資格考慮，只是想不到你在這個階段竟然就已經接觸了。”
黑白皺眉，“很重要嗎？”
無情將手中一直下意識拿的竹簡放下，推著輪椅靠近了一點，“我之前跟你說過兩種成圣的方式，你還記得嗎？”
“記得，一種是完全掌握了法則的圣人，一種是利用功德或者某些方式讓天地承認的圣人。”
無情好笑，“你總結的倒是不錯，那么你以這個為基礎再聯想一下那個太陽神拉說的話。”
黑白頓了頓，恍然道：“所以說，是否凝聚神格是兩種圣人的區別？”
無情笑意收斂，“不錯，如果是完全掌握了法則的圣人，那么還要神格做什么？圣人本身就代表著那種法則本身，從此以后這條道就是圣人的，別人若是想要繼續走這條道就最多只有準圣的成就，若想靠著這條道成圣，那就只有成就第二種圣人了。”
黑白摩挲了一下下巴，“所以凝聚神格就相當于是在天地意志面前露個臉，算是成為了第二種圣人的候選人。那福克斯大姐她也要凝聚神格嗎？”
無情搖搖頭，“你的理解還是有問題，前半部分倒是沒錯，凝聚了神格之后的確是在天地意志面前露了個相，可這跟能否成圣可沒有什么必然關系。如果你得到的功德多到令人發指，多到讓天地意志都沒法忽略的程度時，天地意志才不管你有沒有神格呢，你都會成為第二種圣人。當然，由于本身實力問題可能也是個最弱的圣人。如果舉個例子的話，凝聚神格更像是向天地意志投誠，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有了天地意志的首肯你就能加速修煉。”
黑白微微皺眉，這聽起來倒也不錯，但是想想太陽神拉將神格分離后受的苦，又覺得要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