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何雨柱瞪著許大茂道。
“嘿,還能叫你什么?傻柱啊。你今個兒是真傻了不成,問這么傻的問題。”許大茂歪著脖子冷冷看著他。
“你他媽再叫一聲試試?”何雨柱厲聲喝道,“我有名有姓,叫何雨柱!”
許大茂滿不在意地道:“平時大家不都是這么叫你的嗎?有問題嗎?”
“有問題,問題很大!”何雨柱十分嚴肅地道,“別人都可以這么叫我,唯獨你不行!”
傻柱可不傻,一點都不比許大茂傻。
況且現在還結合了一個二十一世紀年輕人的記憶,兩世記憶融合,你一個許大茂能比?
“哎呦喂,你今天是吃了槍藥子了嗎?怎么那么大一股火藥味?”許大茂說道,“我不叫你傻柱叫你什么?”
何雨柱說道:“叫爺,我是你柱爺!”
“去你大爺!”許大茂罵罵咧咧地道,“傻柱!我就叫你傻柱!”
“你再叫一聲試試!”何雨柱指著他道。
許大茂作咬牙切齒狀:“傻柱,傻柱,傻柱!我不止叫一聲,叫三聲呢!你能咋的我?!”
“嘭!”
話剛說完,一個搟面杖從天而降,直接砸在了許大茂的腦袋上,頓時就砸的許大茂腦殼生疼,發出“哎喲”的慘叫聲。
“我說許大茂,屎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丟出搟面杖的何雨柱,笑瞇瞇的看著許大茂:“第一,我叫何雨柱,叫傻柱,如果你再這樣叫我,就別怪我見你一次打一次,這種事情,我說出也占理,讓你嘴欠。”
“然后呢,就是第二件事,你以后說話對我客氣點,畢竟我也不是你老子,不能什么方方面面的,跟遷就兒子一樣的遷就你。”
“唉,我又說錯了,你這種人怎么會有兒子呢,至今沒有兒子,真是老天有眼啊。”
說到這,何雨柱拍了一下手,一臉笑瞇瞇。
許大茂聽到何雨柱的話,頓時氣的額頭上青筋暴露,臉沉得像黑鍋底。
但是何雨柱的話,根本就讓他無法反駁。
但是被何雨柱用搟面杖照著腦袋打了一下,許大茂心中生氣,一邊捂著發痛的額頭,一邊咬牙切齒道:“何雨柱,我告訴你,你知道今天是誰請哥們來的嗎?廠長!”
說到這,許大茂臉色變成了傲然,自豪。
他一臉傲氣的看著何雨柱,冷哼著道:“你得罪我,早晚有一天,你會被我一句話丟了工作。”
“唉,許大茂,我發現你這人,人長的丑,但是你想得美啊。”
聽到許大茂的話,何雨柱感慨道:“別拿你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你當人真請你呢,只是順道讓你過去吃一頓,對你客氣一下,你還真蹬鼻子上臉了,大不了你問人一聲,晚上能不能給人放一場小電影!”
“唉?怎么了?”
聽到何雨柱的話,許大茂頓時搖晃了一下右手的大拇指,自豪道:“哥們能討一杯酒喝,最起碼能夠跟人家廠長在一個桌子上坐一坐,你呢?就是一爛廚子,你這輩子只能夠是當廚子的命了,我告訴你!”
“嘭!”
話音剛落,腦袋再一次的被東西砸中,頓時砸的他嗷嗷叫了一聲。
是何雨柱拿著一根黃瓜砸他,直接砸在他的腦袋上斷裂開來,掉在了地上。
“嘭嘭嘭!”
何雨柱繼續丟出黃瓜砸許大茂,一邊砸一邊冷笑道:“你開除個我看看,我廚師的手藝首屈一指,在哪里都能夠吃的開,你覺得我怕你這么一個溜須拍馬的玩意?”
“哎喲!”
“何雨柱,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