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屁!”何雨柱狠狠在地上啐了一口,道:“誤會?剛才你不分青紅皂白說我偷雞,現在又說誤會,我看你是圖謀不軌!”
“柱子,大家都是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的,這樣做不好。”
一大爺易忠海也皺眉道:“這樣吧,許大茂給你道歉,也給你賠錢,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怎么樣?”
“一大爺,這可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是許大茂他欠缺毒打。”
對于一大爺易忠海的話,何雨柱聳肩道:“道歉賠錢,我就是報公安,他也要道歉賠錢,我為什么不報公安?”
而許大茂,則是面色驚慌又凝重。
雖然他沒有蓄意殺人,但是被扣上帽子,也不行。
不過這年代,罪也不是那么好定的。
他完全可以解釋走錯了,而且自己也是受害人。
但是要是破壞工人內部團結的帽子扣上了,那他許大茂可就完了。
就算最后沒事了,那他許大茂的名聲在工人階級中就壞了,那軋鋼廠還要不要他都是個問題。
三大爺閻埠貴看著何雨柱道:“柱子,這件事的確是許大茂不對,這樣吧,大家都是一個大院的,大院里的事情,大院里解決,不用麻煩公安,因為你就是報公安,也達不到抓許大茂的標準,因為許大茂也是受害人,公安來了許大茂也是賠錢道歉,許大茂也不會被抓進去。”
“對,三大爺說的對,我愿意賠償,我愿意賠償。”
三大爺閻埠貴話音剛落,許大茂也急忙開口。
三大爺閻埠貴說的不錯,公安來了,也抓不了他。
但是終究對他有點不好的影響,例如風言風語什么的,如果能用錢解決這個問題的話,那還是可以的。
聽到三大爺閻埠貴的話,何雨柱回憶了這個年代的法律。
好像是這么個說法,這個年代,針對的主要是其他方面的。
這件事雖然往大說,是入室搶劫什么的,但是根本不成立,因為許大茂本身就有錢,可以破開這個說法。
至于殺人,也不可能,畢竟許大茂什么都沒拿。
只是誤會,這種事情,公安也是調節下。
到時候賠償的話,也是賠的少。
而且自己以后住在這個院子里,有的是時間整治這個許大茂,慢慢來。
慢慢的整治這個許大茂,報以前的仇。
現在一下子報爽了,以后許大茂看見自己就躲怎么辦?
自己想要許大茂麻煩都找不了。
而且最主要是報公安來,也對許大茂造成不了什么影響,賠錢又少,自己也麻煩,還要出門一趟。
畢竟這個時候很多糾紛都是調節為主,所以才有了三個大爺。
何雨柱這么做只是嚇一嚇許大茂而已,他是知道的,就算是到了后世,這個罪名也不好界定。
當下,何雨柱點點頭:“三大爺,我給你面子,大家都是一個院子里的,院子里的事情,那就院子里解決,今天許大茂誤會我,召開全院大會,還有篤定我偷雞,闖我房間,直接說個話,二十塊錢,這件事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