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沒想到,偷雞的人竟然是棒梗,小時候偷針長大了偷金。
況且,一只老母雞在這個年頭可不是個小數目。
很多人也就過時過節的時候才能吃上兩口,況且這老母雞還能下蛋。
“看看看看,我說什么來著,小小年紀不學好,凈干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三大爺一臉憤怒的道。
為了這事,大家紛紛把矛頭指向何雨柱,誰能想到院里竟然出了個小賊。
“誰說不是呢,今兒個棒梗到工廠食堂偷醬油,你想想,他一個小孩子,好端端的干嘛偷醬油!”
“被我制止后,剛好出門的時候被許大茂撞倒,醬油瓶差點摔碎了,估摸著許大茂順藤摸瓜,找到了棒梗。”
“許大茂那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損失了二十多塊錢不說,還丟了只老母雞,這賬肯定得算在秦淮茹的頭上。”
“秦淮茹不想還錢,八成是想讓我把錢退給許大茂,或許可能還會多要點。”傻柱道。
這的確是秦淮茹心中所想,跟何雨柱要上錢還給許大茂。
“你分析的沒錯呀!”
三大爺點點頭,又道:“這院子里出了小賊,看來以后值錢的東西得鎖起來,免得讓這小子給偷了,不過話又說回來,柱子,你怎么想的?”
“他兒子偷雞關我什么事!誰偷的雞誰賠唄!”何雨柱撇撇嘴,心道:“秦淮茹呀秦淮茹,你真以為我還是以前的那個傻柱?”
“今兒晚秦淮茹找你,說白了就是想讓你幫忙。”
三大爺剛說完,何雨柱擺了擺手,道:“三大爺,我為什么要幫忙?幫她對我有什么好處,況且雞是他兒子吃的,我被許大茂冤枉。憑什么?”
“這錢是我應得的,憑什么還回去,換您,您會答應?”
一聽此話,三大爺頭搖的跟波浪鼓一樣,道:“笑話,不當眾揭發他兒子就不錯了,還把錢退回去,想得美!”
說到這,三大爺停頓了一下,又道:“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偷雞不是小事,搞不好是要坐牢的!”
“那就坐唄,她這個兒子確實需要管教了。”
傻柱無所謂的攤了攤手,道:“以前棒梗經常到我家偷東西,我看他小沒和他一般見識,結果這小子越來越大膽,竟然敢偷許大茂家的雞。”
哎!
三大爺嘆了口氣,這事兒實在不好評判。
“三大爺,放心吧,只要許大茂不不傻,絕對不會輕易報公安的!”何雨柱道。
“為什么?”
“你想,一只雞對于許大茂他們家根本不算什么,如果把這事鬧到公安局,棒梗肯定會坐牢,不過棒梗年紀小,到時候更可能回去少管所,到時候許大茂也別想在大院好過!”何雨柱道。
“你說的沒錯,不過這兩件事兒還是讓他們自己處理吧!”三大爺懶得多管閑事,費力不討好。
二大爺什么德行他知道,妥妥的就是個官迷,沒事兒就想開會,這要被他知道估計整個院又得被搞得烏煙瘴氣。
院外,秦淮茹坐在臺階一直等著三大爺回家,可左等右等半天不見三大爺出來。
看著天色已晚,秦淮茹只能無奈的回家。
一進門,賈張氏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咋回事,怎么去了這么久?,傻柱他答應了嗎!”
秦淮茹搖了搖頭,道:“沒有,三大爺和傻柱在喝酒!”
“三大爺在,我也不敢說,所以我就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可三大爺遲遲不肯出來,這不天太晚了,我就先回來了。”
頓時,賈張氏那表情就像是吃了死孩子一樣,整張老臉扭成了一朵菊花。
“閻埠貴這個老東西,沒事喝什么酒!他明天不用上班去?什么玩意兒!”
“一個老師竟然夜不歸宿,跑到別人家喝小酒,這種人怎么配當老師!”
賈張氏罵了幾句,瞬間又一臉擔憂的看著秦淮茹道:“這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