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就是恍然,怪不得。
這么一來,就解釋的通了。
因為何雨水回來了,何雨水肯定會讓何雨柱送送,所以何雨柱才會早早離開,和何雨水出了大院。
感情何雨柱是去送何雨水了,如此一來最是甚好。
昨晚的事情她一直耿耿于懷,何雨柱對她很冷漠。
只要不是專門躲著她,應該沒什么問題!
至于許大茂,好好說說,應該沒什么問題。
等晚上自己在門口等他,就不信他不回家。
事情也只能這般如此了。
“不用了,謝謝你一大爺,一大媽!”說著,秦淮茹轉身回家。
等秦淮茹走遠后,一大媽小聲的嘀咕道:“這秦淮茹也真是的,把柱子都快當成自己的男人了,柱子這也老大不小了,要是再這么跟個寡婦混下去,到時候連老婆都討不上!”
哎!
一大爺嘆了口氣,道:“秦淮茹不容易,一個寡婦上有老下有小,能幫就幫一把!”
“呵,你說的輕巧,柱子幫的還少嗎?再說了,秦淮茹一個月開二十多塊錢!”
聽到一大媽的反駁,一大爺無奈嘆了口氣。
秦淮茹剛一進門,只見一家四口一臉的急迫。
尤其是棒梗,小臉煞白。
現在他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鬧不好那可是要坐大牢的。
一想著自己被關上幾年,棒梗忍不住一陣哆嗦。
“媽,媽,傻柱答應了嗎?”
看著自己母親回來,棒梗著急的跑過去,滿臉惶恐的問道。
“淮茹,怎么樣了?”
賈張氏同樣開口道。
秦淮茹這臉色不好看,說不定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今天早上他六點半就出門了!”秦淮茹苦笑了一聲,接著又道:“聽一大爺說可能是送他妹妹何雨水上班去了!”
“啥玩意兒?”
賈張氏頓時面色大變,忍不住拍了拍桌子怒道:“什么玩意兒,這么大的人不能自己去上班?是缺胳膊了還是少腿!這何家是成心跟我們過不去嗎?”
“就是,我老早就能一個人去上學,她這么大的人還需要接送,不要臉!”棒梗怒氣沖沖的罵了幾句,隨后又將矛頭指向何雨柱,道:“這事兒說到底還怪傻柱,要不是他,我也不可能被許大茂發現!”
“還有三大爺那個老不死的,沒事你喝什么酒,也不怕喝出心臟病來!都怪他們,都怪他們,他們是壞人!”
棒梗本以為事情昨晚就解決了,誰成想一直拖到早上都沒有音訊。
秦淮茹也覺得自己兒子說的不錯,棒梗我就偷了只雞而已,干嘛非要鬧得烏煙瘴氣。
還有傻柱,孩子偷醬油你就不能攔著點?要是棒梗偷不到醬油吃不成雞,后邊不野就沒事兒了嘛!
畢竟他還是個孩子。
再說,你有事兒沒事兒干嘛招惹許大茂,他的錢是那么好坑的?
此時,賈張氏老臉擰成了菊花,一臉堪憂的道:“你好好跟許大茂說說,讓他先別報公雞,偷雞的錢咱們出!不過那二十五必須要讓何雨柱出,畢竟麻煩是他惹出來的!”
“沒錯,不過許大茂跟何雨柱都不在!”
賈張氏想了想,無奈點了點頭道:“好吧,現在也只能等晚上再說,不過這事必須得趕在天黑前,不然等大院開會可就不好辦了!”
“行了,趕緊吃飯上班,別耽誤了工作!”
說起上班,秦淮茹猛的眼前一亮,一拍額頭道:“哎呀,我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我和傻柱一個單位的!”
忙中生亂,一下子把這檔這個事兒給忘了。
在一個單位里就更好找人了,到時候他抽個空去趟后廚不就得了。
何雨柱只是去送他妹上班,又不是不去上班。
只要不是何雨柱刻意躲著自己,想找他還是很容易的。
“唉呀,你瞧我這老糊涂,怎么把這茬給忘了,對對對,到時候你就堵在后廚門口,我就不信等不到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