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駱興朝再也升不起半點抵抗之心,如果不是被逼無奈,他又怎么會背叛民族和國家,況且鄭宏伯說的確實是實情,自己這身上的傷痕,根本無法解釋。
鄭宏伯甚至還派人回自己的無錫老家進行調查,可是自己根本就沒有能夠回到無錫老家,就被日本特工半路抓捕了,受刑不過,又在特高課養個半個月的傷,這些只要一回老家調查,就清清楚楚了,現在的確是無法抵賴了。
駱興朝的心里斗爭了片刻,終于點了點頭,無奈至極的說道:“站長,我愧對黨國的栽培,確實在回家的路上被日本人給抓捕了,寫下了自白書,還被拍個照片,日本人給了我一筆錢,很多的錢!我實在是沒有辦法,這才~”
聽到駱興朝的這番話,所有人的心情都是一松,這說明這個雙面間諜算是安插下去了。
鄭宏伯也是哈哈一笑,說道:“知錯就改,善莫大焉,不過駱興朝,我們軍事情報調查處的家規你是知道的,之前的事情雖然不追究,但畢竟是投敵行為,所以你還要戴罪立功,這樣我們才能相信你的反正是真心的,不然以后還是要清算的。”
既然已經承認投敵,那就說明駱興朝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這時候就不用再客氣了,恩威并施,敲打敲打也好讓他聽話。
“我一定戴罪立功,絕對不敢心懷二意,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又怎么愿意為日本人做事。”駱興朝趕緊說道。
這一次鄭宏伯能夠放他一條生路,死里逃生,真是不幸之中的萬幸,駱興朝又怎么敢再生二心,再說這樣一來,他一直被日本人要挾的擔心,也徹底放下了,心中反而感覺到了一陣輕松。
鄭宏伯點了點頭,這才轉身對侯偉兆說道:“既然又是同志了,那就換個地方談話吧,給他收拾一下,然后帶到我的辦公室來。”
“是,站長!”侯偉兆急忙答應道。
很快,又是一身筆挺軍裝,收拾一新的駱興朝,已經站在鄭宏伯的辦公室里,向幾位大佬詳細的匯報情況。
原來就在兩個半月以前,在駱興朝回家探親的路上,被埋伏的日本特工伏擊,抓回到了特高課本部。
經過嚴刑拷打,甚至最后被按上了電椅,駱興朝終于沒有能夠熬過這一關,投敵時還寫下了親筆投降書,并被拍了照片留作證據。
大棒之后又給了他一顆甜棗,給了他足足五千美元,這才把他放了回來,在脅迫和利誘之下,至此駱興朝成為了日本人安插在軍情站的一個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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