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中國的武術一樣,到了和平年代,就不允許有大殺傷力的攻擊動作,走向了流于形式的表演套路,慢慢地沒落下去。
寧志恒的體質強悍,遠超常人,搏擊技能更是變態,學習日本的劍道絕對是事半功倍,在很短的時間里,就已經掌握了日本劍道的基本技法,以及步法的運用。
劍道教練只是教授了幾天就發現這位藤原會長的天賦驚人之極,在極短的時間里,就可以手持木刀和自己斗的不相上下,并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已經很難對藤原會長有所幫助了,不禁暗自咋舌不已。
其實他并不知道,這還是寧志恒多加收斂的效果,不然就憑他的能力,這位劍道教練只怕走不出幾招,就被他撂倒在地了。
就在寧志恒練習劍道的期間,何思明也終于從日本回來,這一次來回共花了二十多天。
在南屋書館的辦公室里,何思明向林志恒作了匯報。
“這一次回到東京,耽誤的時間比較長,神田玉山的視力受損,讓武田次官大為惱怒,好在有大谷仁希的幫助,還有幾位高層為特高課開脫,總算是應付了過去。
內務省又安排了一個雕刻大師,名叫巖崎毅夫,此人在日本國內也是久負盛名的雕刻大師,名氣只在神田玉山之下。
不過這一次我回到上海之后,圖書大樓門口執勤的人多了好幾名特工,我感覺他們的警戒更加嚴密了,北岡良子只是在大樓門口給我做了交接工作,就把巖崎毅夫接進了大樓,我就沒有機會再次進入印鈔基地。”
寧志恒點頭說道:“他們吃了虧,自然會更加的謹慎,自從神田玉山中招之后,印鈔基地人員的伙食都由他們自行解決,警衛人員也加派了二十名,這一次我們真的沒有機會接觸了。”
何思明心頭一沉,再次說道:“日本人已經是驚弓之鳥,防范的如此嚴密,我們幾乎無處下手,最多也就一個月的時間,雕版就會完成,就算最后加上和原版印刷機調配的時間,也不會超過四十天,我們應該怎么做?”
寧志恒淡淡地說道:“這件事我自有安排,還是那句話,你不要參與印鈔基地的任何事情,明白了嗎?”
“明白!”何思明向來對寧志恒充滿了信心,他知道自己這位上司從來都是手段頻出,至今還沒有能夠難得住他的任務。
四天之后,上海吳淞口海關碼頭,里里外外布滿了日本軍士,海關的守衛也全部進入戒備狀態。
接站臺站著幾位日本軍人,全部都是軍方的高級將領,為首的正是上原純平中將,而他身后的一身黑色筆挺西裝的寧志恒顯得尤為顯眼。
不過大家都沒有感到突兀,因為他們都知道,今天迎接的這位大人物,正是這位藤原會長的本家長輩,日本頂尖貴族藤原家的代表人物之一,貴族院議員藤原弘文公爵。
藤原家在日本的地位是僅次于皇族,歷代嫡系都擔任政府的重要職務,握有極大的權力,對于這些遠征軍的軍人來說,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由不得他們有半點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