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喝著茶水,閑聊了一會,陳召華看了看手表,笑著說道:“好了,我該去給王副主任換藥了,等回來再和你聊。”
兩個人打過招呼,陳召華出了門,回到自己的診室,打開藥品柜,取出自己專用的藥品箱,開始將里面藥品,紗布,和一些急救的器具檢查了一遍,也沒有看出什么異常,然后將藥箱蓋合上,挎在肩上,走出了診室,回身將診室的門鎖上。
現在的藥品珍貴,輕易不能丟失,所以他只要出門就必須把診室的門鎖上。
可就在他剛剛走出醫務室的大門時,突然一片嘈雜之聲響起,從外面急急忙忙沖進來一群人,中間幾個人抬著一個門板,門板上有一名傷員渾身是血,他身邊還有幾個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帶著血跡,被人攙扶著,跌跌撞撞來到了大門口。
為首的一個人看見陳召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急聲說道:“陳大夫,快,大隊長他不行了,趕緊給救治,晚了就來不及了!”
陳召華在特工總部的軍醫里醫術是最精湛的,所以很多人受了傷都愿意找他醫治。
陳召華一聽,猶豫了一下,但作為醫生的本能,他不能拒絕傷員的要求,于是趕緊又隨著眾人跑回到了醫務室。
這個時候,值班的劉大夫也聞聲迎了出來,見到這個情景,趕緊招呼了兩名護士,把傷勢最嚴重的傷者抬到了救護室,其他的傷勢較輕的帶到了旁邊的診室救治。
因為劉大夫是值班大夫,所以他負責照顧重傷員,陳召華就負責處理那些輕傷員。
好在這幾名輕傷員只有一位是槍傷,還只是手臂中了一槍,不算礙事,其他幾位身上都是利器彈片的劃傷,相對來說好處理一些。
陳召華手腳麻利的給他們處理的傷勢,并從他們的話語里了解到,原來他們都是行動四大隊大隊長潘功亞的警衛。
就在今天早上,潘功亞來七十六號特工總部的路上,車隊突然遭到襲擊,對方一陣槍擊和手雷,當時就把潘功亞給放倒了,好在他帶的警衛比較多,對方一擊就走,沒有戀戰,只打死了幾名警衛,然后用一頓手雷斷后,臨走的時候還撒了幾張傳單,喊了幾句口號,隨即從容離去。
因為被襲擊的地點距離七十六號特工總部不遠,剩下的警衛們死里逃生,嚇得趕緊把潘功亞和傷員們送到了特工總部救治。
陳召華一聽不由得暗自心驚,他知道這幾天七十六號特務們一直在外面執行任務,死傷極為慘重,現在竟然連執行任務的行動隊大隊長也被人襲擊了,他一邊給傷員清理傷口,一邊忍不住問道:“這些人也太兇了,我們七十六號的人也敢動?”
一個傷員脫口而出,破口罵道:“都是丁墨那條老狗!這次大隊長肯定是兇多吉少了,這個仇老子非報不可!”
這些行動人員這幾天都在外面和丁墨一方的人火并,自然就把這次襲擊算在了丁墨的身上,不然在上海,有誰敢當街襲擊七十六號的行動大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