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就是具體的執行者,他的手下四處出動,把可疑人員都帶了回來,可沒有想到,機緣巧合,還是走漏了兩個人。
斯科特接著匯報道:“我們的人去問過,陸展飛已經幾天沒有回家了,鐘仁也是基本不露面,家里也沒有人。”
“難道是跑了?”珊多拉聞言皺了皺眉,她最怕的就是圖紙已經不在香港,自己這些人在這里做無用功。
她接著問道:“對這些可疑人員的住所都搜查過了嗎?”
“都進行了仔細的搜查,可是沒有找到圖紙。”斯科特說道。
他知道珊多拉的擔心,再次安慰道:“其實也不用太過擔心,這些船員下船的時候,都進行過嚴格的搜查,如果真的是他們偷走了圖紙,應該還沒有帶下船,我們還有機會。”
珊多拉心中稍寬,點頭說道:“這里的人我來審訊,你繼續追查,把那兩個人抓回來,一個可疑人員都不能漏掉。”
斯科特聞言點頭答應,轉身離開。
寧志恒離開了圖書館后,并沒有回到別墅,而是就在香港大學附近轉了好半天,到處打聽,費了不少氣力,最后選中了一處合適的租房。
這處租房是一套很高檔的套房,上下兩層,住房面積很大,里面的家具一應齊全,最要緊的是,這套住房里還安裝有一部電話,這才是寧志恒最看重的。
住所高檔,租金就很貴,可是寧志恒根本沒有還價,直接以兩倍的價格租賃了下來。
看著房東一把抓走鈔票轉身就走,生怕他這個凱子后悔一般,寧志恒不禁有些好笑。
這處住所不過是他的臨時聯絡點,之前判斷,英國人最有可能找到圖紙,一旦得手,那么那只鼴鼠就會再次偷偷拷貝圖紙膠卷,也有很大可能再次來找廖成仁,畢竟這種設備在香港確實非常稀少。
不過具體的時間不能確定,也許是明天,后天,甚至是十天,一個月,或者這只鼴鼠再也不會出現,所以寧志恒只能在附近設置聯絡點,隨時等候廖成仁的電話通知,一旦鼴鼠出現,那他就會及時出動,截取圖紙膠卷。
寧志恒安排好了一切,就拿起電話,準備撥打出去,可是剛剛拿起電話后,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為了保險起見,這部電話除了用來接收廖成仁的電話,不能用于任何用途,因為電話的通話記錄無法抹去,一旦出了紕漏,就很容易被人追查到源頭。
他轉身出了門,走出去一段距離,找了一處公共電話,給沈翔和季宏義通了話,告知了租房的地址,然后回到租房,從現在開始,他要親自守著電話,一步不能離開,直到確認圖紙的下落。
晚上八點左右,手下的諸位干部都趕到了這處租房,他們每天都要向寧志恒匯報當天的跟蹤監視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