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段日子姒禹的生活單調起來,每日清晨前往咸陽宮,指導嬴政修煉,直到傍晚他會獨自回到居所,留下蓋聶繼續保護嬴政。
說是指導嬴政,其實在嬴政學會天子劍法后,他晨練的時間就少了很多。
每日前去咸陽宮,基本成了蓋聶的私人劍術老師。
為此,蓋聶那家伙都不在稱呼姒禹為禹兄了,而是隨嬴政喊,稱呼為火禹老師。
而最近,不知是何緣故,嬴政已經十日不曾來訓練場晨練。
“啊~~,真無聊,什么時候才能成年,日子難熬哦。”
姒禹百無聊賴的撥弄著一團火焰,讓火焰變化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有花朵,有房屋,有利劍,有人物,只要姒禹想的到的,就沒有他變換不出來的。
“火禹老師你之火魅術怕已經冠絕天下。”
蓋聶晨練結束,輕微拍了一個馬屁。
“還早得很,火魅術的真諦不在于變化,而是精神,精神不夠,變化再多不過是戲法。”
姒禹散去火焰,翻了一個身繼續享受晨光照射。
見姒禹不想離他,蓋聶搖搖頭,盤膝在一旁打坐修煉。
他們是嬴政的劍術老師,雖然有保護之用,但不會時時刻刻跟隨。
例如早上,基本上都是在訓練場渡過,很少會跟著嬴政。
臨近晌午,就在蓋聶和姒禹準備吃飯虛度一日時,嬴政來了。
“火禹老師,蓋聶先生你們還沒吃飯吧?寡人與你們一起如何?”
“禹之榮幸。”嘴上恭敬,姒禹臉色卻依舊懶洋洋。
對此,嬴政也沒說什么。
相處久了,他也清楚姒禹的脾性,平時無事就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只有飯前才會有所好轉。
當然,如果出現問題,姒禹又是最好的幫手。
能人都有特權,而且嬴政心中其實也喜歡姒禹無拘無束的性子。
在外看到的面具太多,偶爾看見一個真性情到也歡喜。
嬴政的到來沒有改變三人的伙食,或者說,他們的伙食已經是咸陽宮最好,無法在改進了。
等太監擺好飯菜,三人就座。
姒禹不客氣端起酒壺,為三人倒上。
“飯前一杯酒,活到九十九,王上,聶兄,干杯。”
碰,碰。
兩聲脆響,三人一飲而盡。
“哈哈,還是和火禹老師喝酒舒服。”嬴政大笑,主動為姒禹倒滿,示意再來一杯。
“王上今天好雅興,禹可不會留情。”
“哈哈,吾可不敢和火禹老師比拼酒量。”嬴政敗退。
在宮中宴請姒禹幾次后,他也斷了和姒禹對拼的心。
這小子年齡不大,酒量卻是海量。
很多時候他和蓋聶聯手都無法戰勝姒禹。
“王上今日可是有喜事?說來聽聽,禹在宮中可是無聊。”有酒就是兄弟,姒禹借著酒勁詢問。
“倒不是什么大事,吾不過是踏出了一統之路。”嬴政平靜到。
“那到真是喜事,預祝王上早日一統。”姒禹有些興奮。
嬴政動手了,他的國運終于要增加了。
“火禹老師不打算為寡人分憂一下?”嬴政微微瞇眼。
“別,打仗這東西禹可捉摸不透,禹之能力還是在江湖中好使,這種場面,聶兄或許有好意見。”
嬴政看向蓋聶。
“王上,戰爭不是兒戲,蓋聶雖然拜讀兵書,但毫無實踐,此事還是交由善戰者為好。”
“看來二位是不打算為寡人分憂了。”嬴政嘆息。
“王上就不要在逼我們二人,紙上談兵之事你也不想發生在秦國吧。”姒禹悠悠開口,干下一大杯烈酒。
嬴政一愣,旋即反應姒禹說的是長平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