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觀眾們的喝彩聲更加劇烈。
這便是斗技場的魅力。
各路高手匯聚一堂,敗者退場,勝者為王!
即便這只是發生在北川區的一場小比賽,但能親眼見到極心流空手道的落敗,已然不虛此行。
在喝彩聲中,白木承從斗技場一側的門口,退場。
……
走廊內。
白木承剛走了幾步,便突然扶住墻壁,之前被腎上腺素沖淡的疼痛感,一齊涌了上來。
身體各處,是肉眼可見的紅腫淤青。
相比之下,口腔里的劃傷倒是無足輕重了。
“呼,極心流空手道,我記住了。”
白木承錘了下墻壁。
川井良平是極心會館的三段,也就是弟子當中較強的人。
在他之上,還有四段等眾多高手。
尤其是極心會館的館長,更是號稱全日本打擊系格斗技的最強!
“還不夠……”
白木承喃喃著,扶著墻壁,一步一步走回了選手休息室。
……
斗技聯盟的休息室配置很齊全,甚至還會有專門的醫生來查看選手的情況。
“請漱口,可能會有點痛。”
醫生將消毒漱口水遞給了白木承。
“嘶!”
牙齦神經被刺激,鉆心的疼痛襲來,白木承忍耐了片刻,然后將漱口水吐出。
他的右大臂與右小腿已經敷上藥膏,纏好了繃帶。
“這是消腫活血的藥,兩天后自己拆下來就好。”
醫生囑咐完便離開了。
白木承脫下格斗短褲,換好了衣服,又等了一會兒。
一位女侍者走了過來。
長發披肩,一身黑色的晚禮服長裙,戴著絲質長袖手套。
氣質與普通的服務生截然不同,甚至要壓過那些小公司的社長一頭。
“打得不錯。”女侍者微笑道。
隨后,她將一張黑卡遞給了白木承,“新人一比十的賠率,兩百萬,現在是你的了。”
“多謝幫忙。”
白木承接過卡片,點頭道謝。
按照斗技聯盟的規矩,新人第一次申請比賽往往要等上幾天,為其匹配合適的對手。
斗技比賽應該是精彩且高水準的,單方面的血腥毆打是對斗技場的侮辱,聯盟會竭力避免這種情況。
但白木承今天,明顯走了個后門。
“話說,你為什么要幫我?”
白木承疑惑道:“新人想直接上場,而且還壓自己贏,很可疑的吧?”
“例如呢?”
“例如我是一個窮途末路的賭徒,打算殊死一搏。”
女侍者搖了搖頭,“您不是,因為您有斗技聯盟的名片,而且能夠獨自前來。”
“如果名片是我撿的?”
“不會,我看人一向很準。”
女侍者趁白木承沒反應過來,突然從背后抱住了他的上半身。
然后,手指捏了捏。
“我最喜歡又大又軟的了~”
女侍者笑了笑,“我說的是肌肉啦,這的確是格斗家的身體。”
白木承的身體僵硬在了那里。
“更對了。”女侍者將頭貼在白木承的背上,“這是不會說謊的人,應該有的反應。”
白木承的額頭開始冒汗。
而后,女侍者松開了白木承,伸出了自己的手,“認識一下,鈴木真紀,叫我真紀就好。”
“白木承,您好,真紀小姐。”
白木承伸出手來,又被真紀趁機捏了一下小臂。
真紀喃喃著,“身高184CM,體重90KG……”
白木承抽回了手,放好黑卡,背上背包,轉身快步離去。
斗技聯盟不愧是全日本最大的地下格斗組織——
水很深!
……
離開了體育館,白木承看了下時間。
凌晨兩點鐘。
有紗應該還沒醒吧。
白木承吹著夜晚的風,打算先順路吃點夜宵,再回家。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望著來電顯示,白木承有些頭疼,但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老妹啊,大晚上不睡覺會長不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