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川見狀哈哈大笑道:“斬了他也無妨啊!”
真紀沉聲道:“比賽還在繼續,這種貨色的血還不配濺在斗技場的地上。
“當然,當然。”森川連連點頭,卻還在笑著。
那股笑容讓有紗脊背發涼,而這股怯意卻被森川敏銳地注意到了。
“哦,這位小妹似乎不是‘我們這邊’的人?”
有紗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
森川望著有紗的站架,墨鏡背后的眼睛似乎亮了,“小妹是學劍道的?什么社團?多少段位?”
真紀伸手制止,“與她無關。”
森川卻覺得很有意思,拿起手中的武士刀晃了晃,“小妹,這可是價值上千萬的名刀啊,不想試試看嗎?”
“森川。”真紀嘆了口氣,語氣當中有些不悅,“她可是跟我一起被綁架的人。”
“啊,失禮了。”森川踢了一腳三木,“還不快去道歉!”
趁著三木對有紗土下座的時候,森川笑道:“真沒想到,好好的賭斗竟然差點被那個蠢貨破壞了。”
真紀也笑著,“我一開始還以為是你派人綁架得我呢。”
“那怎么可能啊!”
森川連連擺手,一副無辜的語氣,突然間話鋒一轉,森森道:“綁架這種小兒科的東西,可是沒辦法對付鈴木商會的啊。”
真紀的眉眼低沉,“那么,你想怎么對付我們呢?”
“代價。”
森川伸出一根手指,“想要搬到龐然大物,必須要付出代價才行——巨大的代價!”
真紀笑了笑,突然指著三木,“那么,這個人就是你要付出的代價之一。”
森川一臉無奈,“喂喂,真紀小姐,他明明都道歉了呀,要是隨便交出手下的話,我以后在極道可怎么混啊!”
真紀的聲音沉了下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森川,“鈴木商會想要討債,極道攔不住的。”
聞言,森川沉默片刻,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真不愧是那個鈴木真紀啊!”
森川抱著武士刀,用下巴努了努遠處的賽場,“既然如此,就把他作為賭斗的賭注,怎么樣?”
真紀一愣,森川卻繼續說道:
“如果竹中礫贏了,此事就此作罷,你們付出的賭金增加百分之十五;而如果你們的選手贏了,三木會付出代價的,而我也會再追加百分之十的賭金,作為森川組的賠禮,如何?”
真紀思索片刻,點了點頭。
恰在此時,賽場之上爆發出了劇烈的騷動。
真紀、有紗、森川三人望去,各自的表情不同。
前面兩人一臉擔心,森川則是拍著扶手大笑道:“哈哈哈哈,三木,看來你勉強逃過了一劫呀!”
賽場之上。
竹中礫,大蛇絞殺——完成!
……
“大危機,白木承選手大危機啊!”
解說員大聲道:“這種姿勢的裸絞是不可能解開的吧!白木承選手會就此敗北嗎!”
……
“喂,阿承……”
竹中礫的嘴巴靠近白木承的耳朵。
“認輸吧,還是說就讓我就這么把你絞昏?那樣很容易讓你受傷的哦。”
話雖如此,竹中礫的動作卻在逐漸加重。
任何站上斗技擂臺的老手都明白一個道理,在裁判宣布比賽結束之前,絕不可以有任何的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