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
觀眾們的呼喊聲淹沒了賽場。
“強大啊,古賀********彩!”
“打得漂亮!”
無論是打擊技與寢技的極致攻防,還是竹中礫的我流,以及最后白木承出人意料的勝利,都讓這群渴望見證強者的人們得到了滿足。
待命的醫生上場,為白木承簡單處理了一下脫臼的右臂,同時安排人手將昏迷的竹中礫抬上了擔架。
兩人就此退場。
……
洋館地下,走廊。
侍者提著一打冰鎮過的果汁,敲響了醫務室的門。
咚咚咚……
侍者推門而入,將果汁放好,然后退了出來。
而在房門關閉之后,侍者的雙腿突然開始發軟,緊繃的神經放松,冷汗直流。
太可怕了!
那群醫務室里的人,有一個算一個,他們所散發出的氣勢都是“怪物級”的!
……
“話說……”
白木承坐在病床上,望著眼前的一大群人,有些無言以對。
除了有紗之外。
熟悉的,有鈴木真紀、北村辰也、谷城敬真。
不熟的,還有一個穿著白西服、手拿武士刀,在室內還帶著墨鏡的男人,以及一個正跪在他腳邊,做著土下座的胖子。
甚至就連剛剛蘇醒的竹中礫,也靠在自己隔壁的病床上,哼著小曲兒。
“你們這群人過來開大會嗎?這里可是病房啊……”
白木承瞥了眼那個土下座的胖子,皺了皺眉,“還有,這又是個什么玩意?”
墨鏡男人笑道:“他叫三木,三木不動產的社長。”
白木承明白了過來,就是這個胖子指示小池綁架了有紗和真紀。
他望向墨鏡男人,“那么你又是誰?”
“森川不動。”森川自我介紹道:“森川組的組長。”
“哦?大人物啊。”白木承笑了笑,“所以呢,你來找我做什么?”
“當然是支付賭金了。”
“賭金?”
白木承一愣,“這是你跟鈴木商會的事,似乎跟我沒關系吧。”
“金錢和不動產方面的賭金已經交接完了,但還有一個賭注沒有支付。”
說著,森川將手放在了武士刀的刀柄上,邁步走向三木,感嘆道:“地下真是個好地方啊,就算是見了血,也不會有麻煩的條子來管。”
谷城敬真:“……喂?”
“哦,抱歉抱歉,忘了谷城兄了,但偵巡課可算不上傳統意義的條子。”
森川站定,突然話鋒一轉,對不遠處的有紗說道:“小妹,別看這邊!”
話音未落,真紀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突然上前捂住了有紗的眼睛。
噗嗤!
耳邊傳來了古怪的聲音。
像是刀刃切開了水面。
鮮血噴濺。
緊隨其后的,是三木的慘叫聲。
“哇啊啊啊啊!”
有紗瞪大了眼睛,透過真紀的手指縫望去,看見了三木被砍下來的左手。
“好了,賭金支付完畢。”
森川淡然地擦拭好了自己的武士刀,將其插回了刀鞘,同時踢了踢地上打滾的三木,“喂,醫生還沒走遠呢,快去處理一下吧。”
隨后,幾名森川組成員敲了敲醫務室的門,將三木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