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忙了一天,經過方才的一番話,溫祖光哪好意思再讓他為自己下廚,“沒事的,我多吃點鹵豬蹄就好了,你坐著吧。”
“只要你吃得好,我累點沒事的。”許韶華拉著丈夫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老公,以后我和孩子就靠你了,你可一定要爭氣啊。”
“你放心,我溫祖光是個干大事的人呢,等這個月領了工資,我們便再也不用你爸媽資助了,到時候你想買什么,就買什么,誰也不能瞧不起我們。”溫祖光信誓旦旦的保證。
許韶華眼泛淚光地點頭,顯然是被丈夫這番話感動到了。
與此同時,房間里,溫言摸了摸肚子,原本咕嚕咕嚕叫的肚子竟然“懂事”的不餓了,她轉身上了床睡覺。
翌日清晨,溫言從床上醒來,意外發現自己的雙腿發麻。
“嘶”她咬著唇艱難地挪動無法動彈的雙腿,上面就好像觸電般讓她難受。
隨著時針快速地轉動,眼看著就要遲到了,溫言急得滿頭大汗,她想了想,奮力起身坐了起來,那一瞬,雙腿就好像被砍下似的疼痛難忍。
“啊”她忍不出喊出聲,淚水從眼眶里不自覺地落下,滴在她的臉上劃過嘴角,咸咸的,但腿上的酸麻感卻并沒有消失。
她試著挪動大腿,卻發現腿突然失去了知覺,明明放到了地上,她卻感受不到大腿的存在。
熟悉的感覺在她腦海放大,這一幕與昨晚發生的情況很像,只是當時她還能用手支撐,可現在如果她的腿再不能恢復就要遲到。
“呼,呼,呼”溫言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她行動不便地舒展著雙手,隨即給雙腿按摩,也不知是不是血液循環恢復了,她的腿在按摩中逐漸恢復了知覺,到此,她終于暢快的舒了口氣。
因為剛恢復,腿還是有些不太方便,尤其是走路的時候只能慢吞吞地挪動。
刷牙時,溫言看著鏡子里臉色憔悴的自己,有那么一陣的錯愕,她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溫言摸了摸自己毫無血色的臉,唇色灰青灰青的很是嚇人。
“嘀鈴鈴,嘀鈴鈴。”恰在這時房間的鬧鈴響起,而同時也很不巧地吵醒了主臥里的弟弟。
許韶華聽到鬧鈴響生氣地打開門,“大早上設這么早的鬧鈴做什么,還不趕緊把你的鬧鈴關掉,吵死了,看把你弟弟嚇得。”
“砰”許韶華回了房間,聽著關門的動靜,溫言嚇得心跟著一跳。
她小跑著回了房間關掉鬧鐘,就在轉身準備去上學的時候,腳腕突然一抽,她來了一個平地摔,整個人貼在冰涼的地板上,膝蓋隱隱發熱。
“嘶”溫言牙齒輕顫,眼眶熱淚翻滾著,但她忍住了。
她吸了吸鼻子從地上爬起來輕揉著腫脹的膝蓋,地板雖硬卻很平整,倒沒有多大的傷口,只是碰到了還是會痛,好在這樣的痛感并沒有多久,腿恢復后,她便去了學校。
因出門拖延了不少時間,到達操場的時候,隊員們已經做完了熱身,正在教練的指導下開始進行下個階段的訓練。
教練見溫言遲到,也沒多說什么,只是讓其先熱身,等一會兒再來找她。
熱身結束,已經做完一組訓練的程靜跑了過來,她看著溫言的腿,關心道“你沒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