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信里所說,他的槐樹書院,開的十分良心。
對于特別窮困的學生,他都免除了對方的學費。
不僅如此,他還散盡家財,請來最有學問的先生,為的就是讓這些學生們好好學習。
班燁漢被這個學生所感動了。
他的學生里,有才華有出息的不少。
但這么樂于奉獻的人不多,這還是唯一一個。
所以班燁漢辭官以后,悄悄來到槐樹縣,不光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養老的地方,也是想要看看,這學生的槐樹書院究竟怎么樣。
聽到班燁漢的問話,姜老五他們不做聲了。
小福寶說:“班爺爺,您還是自己去看看吧,我們也沒有在里面讀過書,所以不知道啊。”
她是看出來了,班燁漢很為這個書院驕傲。
但這書院要是真有他說的那么好,又怎么會出現像張巖一樣的學生呢?
小福寶心想,反正他也要自己去,到時候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很快,他們就到了槐樹書院。
還沒進去,他們就聽到了一陣吵嚷聲。
“你把我的字帖都撕碎了,這事應該怎么辦?!”
“就是,你快說,怎么賠?!”
“窮酸人家出來的,就是窮酸人家出來的,怎么自己買不起,就要去毀了別人的,真下賤!”
班燁漢的眉心皺了起來。
怎么聽上去,這書院不像是他的學生說的那么好呢?
小福寶扯了扯班燁漢的衣袖,“班爺爺,我們進去看看吧。”
他們往里走,站在了門口。
只見幾個人,將姜老四圍了起來,表情十分不善。
“我說姜老四,你倒是說話呀,怎么賠償我的字帖?”
張巖吊兒郎當地站在姜老四面前,一副囂張的樣子。
只不過,他那包的厚厚的,翹的高高的屁股,可跟他這囂張的樣子和很不符合。
姜老四臉色微微有些漲紅,“我沒有撕碎你的字帖,你不要栽贓我!”
“怎么,這就不敢認了?”
“當時可是你說想借我的字帖,我才好心借給你的。”
“怎么你就是嫉妒我有你沒有,就把它給撕了么?”
張巖高傲地站著,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噴氣。
其他幾個人也圍著姜老四,嘴里說著格外難聽的話。
姜老四不是個伶牙俐齒的,很快,就被他們說的面色漲紅。
張巖手里有一份字帖,是很難弄到的。
書院里人人都想借。
但姜老四沒打算借過,因為他知道,就算是借了,張巖也不會給他。
所以他一直是忍著的,從來沒有想過借。
但今天,張巖突然拿出一份撕碎的字帖,說是他給弄壞的。
這怎么可能呢?他連那份字帖都沒有摸過啊!
“就是你撕的,你少裝不知道,你是怎么撕的,張舟可都看見了!”
張巖話音剛落,那叫張舟的人就站了出來。
“對,我親眼看見的,就是你撕了張巖的字帖!”
“你這是污蔑!”姜老四氣到氣都喘不上來了,“我連摸都沒有摸過那份字帖,又怎么可能……”
張巖打斷了他的話,“你就說,你是不是想看那份字帖?”
“我是想,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