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事,熊謹言摸了摸胡子。
他大手一揮。
“這事好辦!”
嗯?
屋里的人,頓時都豎起了耳朵。
“不就是那姑娘體會不到誠意,總覺得他是可憐她,才想娶她的么?”
“這辦法不是簡單得很嗎!”
熊謹言手指拍打著掌心。
“那咱們讓她體會到誠心,不就解決了嗎?”
“舅舅你說的是認真的嗎?”蒼莫辭看向他。
他怎么聽自己母后說過,想當年熊謹言有個愛慕的女子。
本來兩個人門當戶對,是一門絕配,結果硬是被他給追跑了呢?
熊謹言半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還能騙你們幾個小家伙不成?”
“福寶,你放心,這件事交給干爹,準沒有問題!”
他回答的氣壯山河。
但小福寶還是擔心。
她怎么感覺,他的保準沒有問題,特別像那天姜老五許下的承諾呢?
“福寶,你要相信干爹。”
熊謹言語重心長地說。
“干爹縱橫沙場那么多年,計謀還是有一點的。”
那也不是縱橫情場啊。
姜老五在心里吐槽。
但他不敢說出來。
就憑熊謹言的那個體格,說出來說不定就會當場手撕了他。
小福寶歪著腦袋,“那,干爹有什么好辦法嗎?”
“你容我想想……”
熊謹言低頭沉思了半天,一拍桌子。
這給屋里人嚇得都一激靈。
“我有好辦法了!”
“真的嗎?!干爹說說!”
“這個嘛……”
熊謹言打算賣個關子。
“不能提前跟你們說,跟你們說就不成功了。”
“總之呢,你們提前找好一天,約著他們兩個上山。”
熊謹言說,“到了那以后,你們就跟他們散開。”
“這能成嗎?”姜老五很猶豫不決。
之前他也想撮合他們兩個,結果釀成了現在的慘案。
“你當我跟你這個毛頭小子一樣呢?”
“放心吧,肯定沒問題!”
“要是有問題,我把腦袋拿下來給你們當球踢。”
熊謹言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實在是沒有辦法不接受。
等他們離開后,蒼莫辭才開口。
“舅舅,我看福寶這次是真的傷心,你可別讓她更傷心啊。”
“怎么,你這臭小子,看不上你舅舅嗎?”
熊謹言一口喝干了一杯茶水,振振有詞。
“你舅舅我雖然是光棍一條,但是怎么讓人看到誠心,我還是有法子的。”
蒼莫辭默默地說。
“那要是不成功,將來你去找福寶道歉的時候,可不要帶上我。”
“臭小子,這么看不起你舅舅。”
熊謹言在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你就等著看吧。”
講真,如果不算進去福寶可能會難過。
他還真的想跟著去看看。
他倒是要看看,光棍了這么多年的熊謹言,到底是怎么幫人表達誠心的。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幾天。
左丘萱的身子,已經好多了。
但她的嗓子,還是像葉太醫預料的一樣,始終不見好轉。
這些天,她在別人面前雖然還是說說笑笑。
但背過人,她就是一副郁郁寡歡的模樣。